确定。
顶多,她只能承认自己在某些时刻有被秦炳睿的男色所迷。
帅哥谁不爱看,还是有八块腹肌的帅哥。
看了也有风险,比如上次在窗外偷看,就被秦炳睿发现并且说了骚话。
想到这里,乔小暖更是狐疑。
按照一贯秦炳睿的做法,昨晚情况都那样了,今天也没见秦炳睿跟自己说让负责的话,也没见他过来找自己。
难道秦炳睿这家伙觉得被占便宜的人是他!
乔小暖神奇的脑回路让自己默默生了回气,一心摁着枣红马的马头,让它拼命吃草。
“吃亏的明明是我好不好,那可是我的初吻。”乔小暖很是不服气,蹲在地上使劲薅枯草,“要负责也是他负责才对!”
不一
会儿,枣红马面前一座草料的小山,方圆一寸的土地都被乔小暖拔光。
别人的马出来上班要跋山涉水挣口粮,乔小暖的马什么都不用干,一出栏直接安排口粮。
由于太过专心地拔草,连身后来了人都不知道。
低沉的声线从她头顶传来,“负责什么?”
乔小暖一惊,脑袋发出站起来的指令,身体却因为蹲的时间太长——麻了。
脚和小腿又麻又痛,乔小暖没撑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声音的主人绕了一圈,马靴进入乔小暖的视线。
秦炳睿一身骑装站在她面前,伸出大掌,意思很明显,是想拉她起来。
他的掌心粗粝,大拇指虎口间有很厚的一块茧,那是常年拿枪留下的证明。
可她乔小暖什么人,在哪里坐下,就在哪里躺下的主,她打算转个圈继续诅咒秦炳睿。
“你走吧,我要在这里坐会儿。”乔小暖还是没放过脚下的干草,低头拔着。
站在马厩的马场老板捏了一把汗,这小祖宗是要把这块地薅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