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眸子明显多了一抹慌乱，吞吞口水说，“这……我怎么知道？”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你刚刚还说看到孩子一个人去医院做检查，怎么这会儿又成了两个人？”
霍霖绝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把张明砸的狗血淋头。
他下意识的说，“我……我刚刚说一个人了吗？”
霍霖绝眉头一挑，意思不暖而喻。
张明懵了，不知道该怎么补救自己的语暖漏洞。
“送他去警局，好好回忆回忆到底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霍霖绝起身，单手插在兜里转身离开休息室。
肖一找来保镖将张明送到警局。
走廊尽头，被这一出闹剧又将心思放在乔小暖和霍瀚身上的霍霖绝心头一阵燥意。
他点燃一支香烟跳跃着窗外的景色，眉宇紧皱。
乔小暖和霍瀚究竟有没有关系？
若是真的有，那乔笙……又跟五年前那晚的女人是什么关系？
回忆到五年前那个夜晚，他的眉头久皱不舒。
因为被下药，加上刚好犯病，他根本没
有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
甚至都不记得高矮胖瘦，想找都无从下手。
后来调查的种种线索指向霍成坤，至于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根本查不出线索。
直到几个月后霍瀚出现在霍庄门口，经鉴定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的情绪被怒意和恨占据。
乔笙……不应该是那种随意抛弃孩子的女人。
他下意识的不想把乔笙和那个坏女人相提并论！
乔笙是他选中给霍瀚做母亲的，而不是抛弃霍瀚的生母！
良久，他将烟掐灭丢在垃圾桶里。
还是见一面乔小暖，虽然乔笙的态度很明确，可他也不会放弃。
他转身折回大厅，这次没费力气从老地方找到了乔笙。
她手里捏着一杯红酒，周身散发着浓浓的生人勿进气息，以至于旁人想打个招呼也没敢上前。
他径直朝她走过去，面色如常的在她对面坐下。
“刚刚去哪儿了？”
乔笙沉浸在吴羽恒成为植物人的事情中，被他的声音撤回思绪，摇摇头，“在外面透了透气。”
霍霖绝一眼就看穿了她。
“你看起来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