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包?我真的怀疑你破产了,啧啧这也太惨了点。”
“我只是因为不长来这边住,又不想让秦明章知道我在国内,只能委屈司大少爷了。”
秦景琛慢条斯理的吃着,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而是转头问道:“司少爷可有想法投资?”
餐桌上,几片烤焦的面包,两杯牛奶,还有……半瓶沙拉酱,如此寒酸的早餐,他们真的要在这里谈论工作?
司宴沉无语摇摇头,他怎么会认识秦景琛这么个损友。
“说吧,想要多少?”
司宴沉的态度让秦景琛有些意外,“你都不问问我,要做什么生意?”
“你能做什么,无非就是想从那些股东们的手中买些股份罢了。”司宴沉轻笑一声,这面包实在难以下咽,他将面包放下,只喝了几口牛奶。
“那些老家伙们可不好对付啊,秦家不像司家,秦家盘根错杂,不好对付吧。”
司宴沉像是看热闹一样,喝了口牛奶。
“这就不劳司少费心了。”秦景琛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司宴沉开口,他想要的数额,并不小。
“我只有两千万。”
司宴沉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你也知道,因为苏栩的事情,我的资金也很拮据,这两千万还是我变卖车子换来的钱。”
他看向秦景琛,“给我三天时间。”
秦景琛见他如此爽快,反而有点不太适应了,“你有事求我?”
司宴沉轻咳一声,“要不就说和聪明人做生意舒服呢。”
“所求之事,与苏栩有关。”
秦景琛笃定说道,“除了她,没人能让你连爱车房子都拿出来变卖的。”
司宴沉摩挲手指,目光深沉的看着秦景琛,“你还想找到当年救你的人吗?”
“为何这么问?”秦景琛狐疑的目光看向他,总觉得今天的司宴沉怪怪的,不对,应该是从昨天就感觉怪怪的。
尤其是昨天晚上他拉着自己说了一堆胡话。
只是他喝醉了,呓语听不清说了什么,他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要不然,非给他录下来好好笑话他一番。
“只是突然想到了。”
司宴沉看着杯中的牛奶,突然想这要是酒该多好,“我说秦大少,你家连酒都没有吗?”
“大清早喝酒?这不太妥当吧?”秦景琛看出他有心事,想他突然问五年前的事,许是和苏栩之间进展非常不顺利。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不知道。”
秦景琛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现在秦家的事情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根本无心再去想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