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南姝的女儿,那么可否将我母亲留下来的东西给我?”
张震南点点头,“当然,当年老师交给我一个木匣子,里面放的应该是很贵重的东西,当时她只叮嘱我说,将来会有人过来取,可到底是谁来,并没有告诉我,结果她交代我的第二天就失踪了。”
“您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时欢悬起来的心重重摔在地上,有点生疼。
张震南摇头,当年,他一开始也只以为老师是有事,等到三天没见到老师甚至也联系不上老师的时候,他才觉得奇怪。
以前老师时常一个人在实验室里做实验,不允许任何人打扰,除了平时的吃饭和睡觉,基本都是在实验室里度过,两三天见不到老师很正常。
可那天有急事找老师,打电话打不通,去实验室找人找不见,去家里找,发现家里的东西基本都没动,但在书桌上发现了一封信,一封交给张震南的叮嘱信。
“一开始,时家人说老师是离家出走了,可那时候我们沃茨创建计划已经全部完成,甚至已经和京西大商定好签订了协议,老师是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搞离家出走的!时常运对老师不闻不问,竟还在……”
时隔这么多年,再提起时常运当年的行迹,张震南也还气不打一处来,“你父亲真的不是个东西!”
虽然这话是真的,可到底是她的父亲,虽然她听了这话无关痛痒,但真的不用顾忌一下她的身份和心情么?
时欢清清嗓子,尴尬地笑了笑,“您好像对我父亲有很大的意见。”
“那当然!就那个王八犊子……”
张震南猛然意识到自己说话过火了,忙收了话头,可说出去的话到底是说出去了,时常运那丫的就是个混蛋!
索性张震南也不再做什么表面功夫,直言道:”时欢,我这人说话就是这么直,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沃茨对外的社交全部都交给周秘书去做,因为如果我去跟他们打交道的话,沃茨早晚会毁在我手里。”
“老师兴许是看准了我这缺点,所以特意指派周秘书来做我的助手的,你母亲失踪后,我们要发展沃茨项目的同时也兼顾着寻找你母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