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琛盯着时欢看了会,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拉住时欢的手腕,说道:“行了,不逗你了。”
“……”
“从你进门,这儿……”他指着时欢的眉头,说道:“这儿就没松开过,都快拧成麻花了。”
秦景琛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好了,笑一个,老公不会那么轻易倒下去的,放心吧。”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倒下!
这话非但没有安慰到时欢,反而让她的心情更加沉重了,张晨搏的话一直在她耳边萦绕,挥散不去。
秦景琛的心结若是一日不结,思绪就一日不休,如同灯油耗枯殆尽才覆灭一样,迟早有一天会灯竭油枯。
时欢反握住秦景琛的手,神情变得认真起来,“阿琛。”
“嗯?”
时欢轻舔了下唇,她想了想,似乎是在组织措辞,沉吟了会才开口道:“可不可以把你的计划告诉我?”
秦景琛深邃地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身影,认真,专注,她没有开玩笑。
“不行。”秦景琛果断拒绝。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的那些担心是多余的,你要相信我!”
时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景琛打断了。
“怎么可能是多余!当年要不是…… ”秦景琛看着时欢,话哽在喉间,突然不说话了。
“不是什么?”时欢疑惑。
秦景琛轻咳一声,“没事,欢欢,我答应你住院,你也答应我,不要参与进来。”
时欢看着秦景琛,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当年如果不是丁若澜救了秦景琛,他很有可能就命丧在那晚了。
时欢沉默下来。
气氛突然有些凝固,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时欢抬头,就看到管家福伯拎着保温盒走了进来,“少爷,您终于醒了。”
看到秦景琛醒来,福伯老泪纵横,“少爷,以后您可不能再那么拼命了。”
“行了,我还没死呢,哭什么。”
福伯抬手擦擦眼泪,“我实在没忍住,没忍住,少爷洪福齐天,福大命大,不可能有事的。”
“我命厨房做了一些清淡地粥和菜,张少特意交代过,少爷不能吃的太油腻。”
福伯忙活着将桌子铺好,又将饭菜和粥端到上面,“张少还说,您得静养一段时间,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劳累了。”
“张少?”时欢听的奇怪,“张少是谁?该不会是张晨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