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凡一打电话来，说老夫人她……”那几个字康一没说出口。“赤月小姐，您别难过。”
赤月夹菜的手顿了顿，然后不着痕迹的继续夹菜，送进嘴里，咀嚼，吞咽。
“我没事。”
赤月看向康一，他跟凡一差不了几个月，但都比赤月大五岁。
黑珏表面上是康一跟凡一两个人当家做主，实际上他们背后还有赤月做幕后，这在M国上层社会不是什么秘密。
大家心照不宣，见到赤月都尊称她赤月小姐，合作上的事全权由康一凡一去管，如果有人私自找赤月合作或者向外界透露赤月的身份，就是破坏了规矩，M国内都会拒绝与其合作。
……
吃完饭，赤月短暂的休息了一会儿就带着康一和几名手下一起出发了。
车上，康一坐副驾驶，赤月在后座继续闭目养神，但她没有真的睡着，只是闭着眼缓解眼部疲劳。
“赤月小姐，要彻查一遍内部吗？”
内部既然能混进来警察，就一定不止张勇这一个，他必定还有其他同伙。
“没用的，等他自己暴露吧！张勇被抓他们会自乱阵脚的，与其我挖空心思去找他，不如他自己跳出来。”
“张勇的上级联系不到人就会找其他人，到时候密切关注一下，一旦发现有可疑的都关起来。”
她不怕内部警察多，反正那些人是不可能抓到黑珏的把柄的。
黑珏在M国屹立不倒数十年，能成功交到她手里可不是一两天就能被抓到尾巴，顺藤摸瓜清理干净的。
再者，她已经在把黑珏往好的方向发展，到时候就算是被查个底朝天也没有人敢质疑黑珏曾经到底做的什么。
她目标长远，不可能只走阴暗的路，要想黑珏活得久，必须慢慢渗入阳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