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韩沐阳看来都是狗屎,他淡然回道:“大夏淮阳中江,韩家,韩沐阳。”
“韩沐阳?”
西崎大翔愣了一下。
不是说四年前中江韩家人死绝了吗?
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一个,而且还如此胆大妄为目中无人的家伙?
“呵呵,原来是韩沐阳先生。”
西崎大翔微微笑道,彰显出扶桑人标志性的礼貌,“你到底是有什么作为底气,敢到这里来撕毁我大扶桑圣旗,又当众杀掉我们最亲密的合作伙伴周林桑呢?”
“你脚下踩着的土地,叫大夏!这里原本叫‘景兰制药厂’,是我韩家产业!这就是我的底气。”韩沐阳铿锵有力。
还从来没有一个大夏人,敢到这里来这样说话的。
即使是中江本地高官,来了也是点头哈腰、唯唯诺诺的。
“……”西崎大翔面露不快之色,“那你此番前来,意欲何为?”
“拿回本属于我韩家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要把这个药厂收回去?”
西崎大翔像看着一个傻子一样的惊异,“四年前我们远东商会收购这家药厂,获得了你们大夏官方的全力支持,各项手续齐全又符合大夏律法,我们又已苦心经营了四年,为扶桑和大夏两国都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你们大夏军方也是我们的大客户,是你说收回就收回的?你是在痴人说梦吗?”
现在这个药厂堪称印钞机,况且事关扶桑国的远东大计划,怎么可能轻易交出来?
“哈哈哈哈——这小子恐怕是疯了!”
“愚蠢不堪的支那狗,跟他废什么话?!”
八名白菊道馆武士也仰头哈哈大笑。
等他们笑完了,韩沐阳冷冷吐出一句:
“如果不交出来,你们今天都会死。”
什么?
“八嘎!”
八名武士勃然大怒,手握刀柄。
“好大的口气……”
西崎大翔轻蔑笑道,“按你们大夏的话说,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他对着武士随意挥了挥手,“小鸟君,劈了他。”
“嗨!”
被称作小鸟的武士,踩着木屐哒哒哒的大步跨前。
手按刀柄,怒目圆瞪吼道:“支那狗,竟敢和扶桑第一正宗剑道传承者‘白菊道馆’作对,你很有勇气!”
“白菊道馆”,扶桑最有名的四大武道馆之一。
扶桑仗剑经商最锋利的一把“剑”。
这些年护卫远东商会在大夏商界一路攻城掠地,所向披靡。
在大夏也威名远播。
普通大夏人见着他们无不是点头哈腰的,非常敬畏。
这小鸟君的剑下亡魂,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我的剑一旦出鞘,必饮血,你必死!”
韩沐阳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嗤之以鼻:
“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