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前三日,新郎不下榻,夜深不着觉,晨起腿发麻”,这是金岭流传着的取笑新人的一段俗语,对于这句话的意思,金岭族可谓是人尽皆知的。对于闺房的秘密,我想人人都会怀揣着十分的好奇心。
但是新婚第二天的清晨,天刚放开,微微光明,灰灰蒙蒙,狂战却早早的起床了。这个年轻的小伙,没有一丝昨夜激情的疲惫,带上自己父亲传给的大刀,准备出门而去。
“你怎么就起来了?天还没亮了”狂战本来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但这个大块头的脚步实在太重了,还是吵醒了熟睡的雨欣。此时,雨欣爬了起来,轻拂的秀发,媚态百生的问道。
狂战又略手略脚的回到了床边,深情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努力的压低嗓子,温柔的说道:我去上门砍柴去啊,马上要快入冬了,我得多准备的柴火,如果你怀上了小宝宝了,我可不能让你着凉了”
“怀你个大头鬼,你以为你那么强。而且我可不是母猪,说怀就怀,说生就生”雨欣满脸幸福的笑道。
“必须生,还得生七八个了,以后帮我砍柴的砍柴,耕地的耕地,那我们就有福啰”狂战的幽默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蹦出来一样,可能通过昨夜的训练,已开始慢慢懂的了女人,尽挑些俏皮话。
“去你的”。雨欣看着眼前的这个傻大个,真是又爱又恨,浓浓的爱意就不要多说了。恨就恨在这个男人从一出生就得背负这么多的责任和使命,因为她知道狂战不是去砍柴,而是去练武的。大丈夫,大事未定,何以家为。雨欣是个懂大道理的女人,也是一个愿意为了这个男人付出一切的人,所以纵有万般不情愿,雨欣还是违心的说道“,好吧,快去快回,我在家里等你,早点回家吃早饭”。
“好好好,去我的,那我就去了啊”男人总没有女人那么多细小的心思,狂战转身离去,都忘记给女人留下一个吻。
金岭山颠,接龙岭上,断桥崖旁,一个年轻的男子已经在那挥舞着银光闪闪的大刀,每束光闪过,都是冷冷如月,寒气逼人。每一个动作,竭尽全力,不留余地。每一个眼神,凶猛无比,透着杀机。舞到尽情之处,男子怒吼一声,狂刀乱舞,刀锋刀刀落石。一番舞罢,石上出现了两个大字“比奇”。
此时男子大汗淋漓,坐在石头之上,北望比奇。他在看什么?他在看比奇。他在思考什么?他在思考如何攻占比奇。可是比奇之城,犹如胯下的坚石,那座城,真是坚不可摧的。
瑶台从西方而归,第一件事就是建城。似乎,这是预谋已久的事情,其次就是攻城掠地,一边修,一边打,一边打,一边修,将比奇建成了法玛之上最广阔的,最坚固的城池。
如此广阔?法玛大陆是一个很大岛屿,四面环海,海之外是什么,没人去过,据说海域无边,没有边界。而再看大陆四向。北部为沙漠,流沙万里,不能驻足,西北方向则是所有人趋之若鹜的沙城,整日狂风不止,险象环生;南部为金岭港口,港远路长,还有岐山山脉中的一座高山相阻;西部则是森林,一望无际,深浅难测,而且森林犹如迷宫,曾有人误入森林,至今未归,被列为法玛的禁地。东部就不用说了是那连绵不绝的山脉,该山之大,一目难填,名为岐山。山与山之间有盆地,各有人类居住,号称岐山八峒,由北至南,金、木、石、雾、风、花、水、雨。内陆中心则是平原,原本居住数十族群,包括金岭一族原来的村落还有现在法师们的家乡银杏小村,狂战的雨氏便是雨峒族人。就这个一个大陆,比奇占去了五分之一。
如何坚固,比奇之大犹如脖子上那百克拉的砖石般耀眼夺目。但是最让人惊叹的不是比奇的宫殿,而是坚不可摧的城防,那是路上百里一扇墙,墙上十里一道岗。而且原来的老百姓就被圈在城墙之内,与法师一族融合,成了法师们的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