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去，开始吧。”
“忍着点啊。”
张子寒比划了一下，决定先从肩上的部分下刀，从上往下依次开刀。
“我要开刀了，忍着点啊。”
秦仙子闭上了双眼，咬紧牙关，双手紧紧的攥着衣服。
第一刀划下去，血液成泉般涌出来，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
血液迅速流了满背，小刀也变成了一把血刀。
张子寒用血淋淋的手操持这小刀，随着一块块的皮肤被割下来。整张床板和地面都流满了鲜红的血液，秦仙子也早已攥破了拳头，紧咬着后槽牙的她依旧不坑一声的坚持着。
疼痛近乎让她晕厥过去，甚至有那么一刻她都觉得，自己喘不过来气，马上就要窒息而死了。
煎熬，实在是太煎熬了，哪怕是过去一秒钟，都让她觉得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对张子寒来说有何不也是一场煎熬，手中的刀非常锋利，稍有不慎可能就是刺进胸膛，每一刀他都不敢松懈。
过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张子寒看着腰的下方还有花纹，停顿了一下说道：“衣服我可以往下褪一褪吗？花纹已经到了腰的下方，有衣服遮盖着。如果不可以你可以不用说话，我隐约能看的见花纹的颜色，只是有些麻烦。”
秦仙子喘着气，“可以，到哪了？”
“马上割完了，还没有挑根。”
张子寒把秦仙子腰上没有被损坏的衣服，一点一点的往下拉，直到臀部的时候，刚好花纹到了尾部，他也停了下来。
擦了把汗，张子寒拿出了一颗深蓝色带有金色条纹的丹药，放在了秦仙子面前。
秦仙子疑惑的看向他。
张子寒说道：“这是之前你给我的那颗五阶玄灵丹，一直忘了用，虽然不能疗伤，但至少能恢复一下，缓解缓解疼痛吧？”
秦仙子拿起来放进了嘴中，在心里说了声谢谢。
有了丹药的帮助，果然没有了那么痛，可依旧疼的让她喘不过气，备受煎熬。
.........
一个时辰过后，割皮和挑根终于结束了，张子寒看着秦仙子那鲜血淋漓，凹凸不平的后背，喘了喘气终于能歇一歇了。
那些绿根和带有花纹的皮肉，得到秦仙子的允许后，张子寒通过窗户全部给扔下了江水里，可是看着这一望无际的江面，一个人影也没有。
“人呢？”
秦仙子喘着气，也算是没有那么疼了，看着一脸茫然的张子寒问道：“怎么了？”
“和我一起来的人不见了，张萱也不见了，现在江上什么都没有。”
“他们会去哪儿？”
“算了，不管了，先给你上药。”
张子寒从桌案上拿起了药草，“我去处理一下。”
说完张子寒就离开了这里，留下秦仙子一人在这里休息。
不久，张子寒端着一个木盆回来了，木盆里装着近半盆的白蓝色粘稠物。他都有些意外，按理说那几株药草不应该磨出这么多的，但加了水后似乎膨胀了，就这样一下胀了大半盆。
“你是怎么活下来的？”秦仙子问道。
张子寒跪在木板上，搅拌着药物，抹在手上，问道：“什么？”
“药山上。”
“拼命活下来的，不比你现在好受到哪去。当时我真的觉得可能会死，但每次都在死里逃生中幸存，以至于后来的身体基本上废了大半。我能活下来主要多亏了刚刚的那个黑袍女人，若不是她，我现在已经死了。”
张子寒看着她血淋淋的后背，手指顿了顿，要不要把这些血液给擦擦？
秦仙子的心中顿时感觉到了无比的愧疚，不应该把他独自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