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指尖缠绕着我的头发,“你要清楚一件事,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普通孩子,他身上有我的一半血统,也确实还应该被称为蛇胎。想要结成一个生而人形的蛇胎很难,在最开始,消耗的一定是母体。”
白重又抱了我一会儿后才松开,“好了,你回自己的房间,只需要记住一件事,无论走到哪儿,都要带上白柳,不要自己一个人。”
我能感觉到,白重现在的状态似乎有一些故作轻松。他没有表露情绪那么明显,但是却有太多让我感到怀疑的细节出现了。
不过我没有多问白重究竟在防备着白澜什么,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他注意身体,说我先回屋休息了。
当我跟白柳已经离开了白重的房间一段距离后,我问白柳,“白柳,你在大兴安岭这里,真的没有什么认识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