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居然没有死。
就是那个防弹衣的缘故，让壮汉差点在审讯室破防。
他怕啊，他忍不住的想会不会是自己漏了，不然平时从来没有穿防弹衣习惯的杨瑞怎么会突然想起穿防弹衣？
这尼玛不科学！
为了让自己洗脱嫌疑，他这半个月只有连线和收线的时候才和金主联系一下，且每一次的通话记录他都是删得一干二净的。
按理说是绝不可能被发现的，壮汉在安慰自己，他那一百万还没捂热，他不想就这么打水漂了。
突然。
壮汉敏锐的听到了脚步声。
然后，在壮汉还没来得及做准备的时候，他看见休息室的木门被人推开。
木门被推开后，一瞬间涌入了三个戴着口罩以及鸭舌帽的青年。
“你......你们干嘛？”
壮汉有些惊愕，但一想到这是渝州最安全的地方渝州总警署处，他就稍微心安了一些。
“干啥？”
“你他妈是不是叫柳山？”
走在前面的那个高个子冲壮汉问道。
“咋啦！”
柳山梗着脖子怼了回去，“这里可是警署！你们想动人不得选选地方啊？”
“咋啦？！”
“你特么自己干的事自己不清楚？说你是纱b都是抬举你，你不想想，我们是咋进来的？”
高个子率先亮出尖刀，后面的两个也跟着拿出胶棍。
柳山一看到警用胶棍就啥都明白了，这他妈就是警署的人要整自己啊......
“他妈的！”
柳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明明知道无路可逃，但身体还是在试图反抗。
但双拳难敌六手，而且还是三个有过硬技术的年轻小伙。
柳山被小刀划伤了小臂和大腿，一番冲突之后，他被三人合力死死压在地上。
“你们......这是......暴力执法！”
柳山趴在地上磕磕绊绊的低吼着，高大年轻人一刀将他手掌扎穿，死死钉在木地板上，然后蹲着扇了他一耳光道：“谁他妈告诉你老子是警察的？”
“啊！！！”
手被钉穿的刺痛让柳山惨叫出声，他看着高大年轻人的眼睛咬牙道：“你......你们这是啥意思啊！”
“你别急呗，我们就是来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老老实实回答，我也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不然———”
“噗呲！”
高大年轻人拔刀再刺，柳山的另一只手也没能幸免。
“啊！！！我操你妈啊！！！”
柳山疼得眼泪都流了下来，他急齁齁的嘶吼道：“你要问什么......你他妈倒是说啊！”
“你的上家是谁？又是谁派你来搞内应的？！”
“但凡你乱说一句，老子能剁你两条腿你信不？！”
高大年轻人目露凶光，原本还打算死咬不吐的柳山已经被他彻底降服......
渝中人民医院这边，挂了电话的杨瑞总感觉哪里不对。
这种不对，是不小心忽略了什么东西的感觉。
这般想着，手机铃声响了。
杨瑞拿起来一看，是费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