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前王老二从山下救了一个少年，从山崖上摔下来不死必定有功夫在身。五天前少年离开牛庄，前几天还有人在城里见过这少年。
无论凶手是否真是这少年，他也只能是凶手。
一夜之间，小白的画像贴满全城。
小白没有跑远，静静躺在县衙附近一栋小楼屋檐上等待。
天色渐明，一辆马车途径，在楼下停住。
小白探头看了一眼，院中有人出来，手里提着马桶。
等了片刻，待到院里人离开，小白才翻身下来。
“老马。”
小白唤了一声。
马车上的人回头，见到小白，面色复杂，双眼渐渐泛红。
老马是惠娘的娘舅，鸾川县里的夜香郎。之前听王老二提起过，他对惠娘的家事如数家珍。
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这是小白能想到的自己连杀两人之后还能有机会逃离鸾川县的唯一可能。
“苦了你了……”
小白摆摆手，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忍受着令人作呕的刺鼻气味，钻进马车上的大木桶中。
鸾川县的各个隘口都有人把守，过往行人车马均要严格搜查。
若是内功恢复，小白还有自信可以突出重围。但是现在光靠身体素质，小白完全没有信心。
老马架着马车，在守卒嫌弃的目光中径直出了县城，无一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