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去伯的好意!小女伤好后,还有重要的事情做,就不打扰你们了!”
“这样啊!那老朽明天去找些好的草药,希望能再快些帮助月始娘恢复伤势!”
“有劳去伯了!小女身子有些乏了,就不多在外面多呆了!”
“进去吧!”
“狗娃你过来!”
对第九欣月有些刻意的疏远,老句头当然能看出。只是他作为远近闻名的老好人,定然不会在她这样的表现。老句头把孙子叫来,也是特意叮嘱一番,不要把自家事宣讲出去。
“狗娃,我们家之事不要多说出去,知道吗?”
“什么?那王麻子老是欺负我们,我恨死他啦!”
“你现在还小,报仇之事不可为。现在要做的就定努力修武,在最短时间内破开所有气门!”
对孙子的愤怒,老句子也刻意引导他用正确方法发池。至于自家的深仇大恨,不想过早告知他。以免他心性受损,而误入歧途。
“可是,爷爷你把家中那颗珍贵的丹药给月姐姐吃啦,我还能在最短时间破开所有气门吗!”
“傻瓜,只有破门丹才可助你破开所有气门。
月姑娘吃的那颗药对你无用!”
“可是,那也是今爷您用大把精力和钱财弄到的。您老是大发善心救助别人,导致我们家更穷,不知哪天我们也自己要露宿街头!”
“废话真多,快去修武!”
听到像大人一样对自己说教的孙子,老句头感觉又好笑又好气。连忙催他去修武,省得他再啰里啰嗦。见孙子在小院中一招一式地打着拳,老句子非常的欣慰。只是转身煎药时,老句头脸上的愁色就立马显现了出来。
又过了二天,第九欣月的伤势终于恢直了。她准备今天就告别这爷孙俩,去城门处碰碰运气。尽管这里可以避风躲雨,但也仅限于此。用烂木板做的墙体,只要风一刮定会吱吱作响,随时有被大风刮倒的可能。而用乱草盖的房顶只能挡住小雨,要是大雨来袭房内铁定积水成塘。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第九欣月这几天也过得非常安逸,但是她还不满足想立马离开此地。不光她从心底看不起像老句子这样的底层民众,就连对他们的施救之恩也感到嫌弃。因此不愿与他们多在一起,想立马离开。还有一点,就是她已到达了奉梁城外城,隔内城只有一道厚厚的城墙,现在非常非常迫切早点进入内城与她爷爷团聚。
“老伯,多射你的救命之恩。小女的伤已经痉愈了,就不麻烦你们了。小女这就走,来日必会厚报!”
“月姑娘好走,老朽也不留你了。实在走朽家太过寒酸了,怕怠慢了姑娘!”
“老伯客气了!狗娃,要好好照顾你爷爷喔!”
“姐姐保重,我会想姐姐的!”
要离开的第九欣月迫于情面,与老包头爷孙俩告别。不情愿的寒暄几句,正准备走出破败的小院时,突然从院外传来一个粗犷的音。
“老句头,听说你这几天过得不错,家中竟藏着一位美娇娘。没有想到你这个老不死的艳福不浅,着实把老子羡慕得要死,所以今早过来
特意看看!”
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个满脸麻子,又矮又胖丑陋男子,还带着七人蛮横的强闯进入了小院中。手中还拿着一块香肉,嘴中大口咀嚼着,大摇大摆走到第九欣月和老句头面前。
“王麻子,你想于什么!”
“去你的!”
老句头见王麻子突然闯来,也是心惊不已。正心慌要如何面对他时,他经来到了面前。想到第九欣月还在,于是老句头立马挡在第九欣月前面,质问王麻子。只是麻子没有给老句头任何出头的机会,顺势一把抓住了老句头,扔在一丈多远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