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也把他的几个小弟小妹吓坏了,拼了命的才把他从忘我的修武中拉了回来。
鹿柄远去的背影,虽然有点萧索,但是他那笔挺腰杆是多么坚定不屈。而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弟妹,也是与他兄长同样散发着不服输的气势。
故祛目送鹿柄兄妹几人离开,也能感受到他们身上那种与自己从前一样的心境,都是背负着屈辱不甘艰难的前行着。可能是突然感受到鹿柄与自己从前一样的心境,故祛的内心突然剧烈翻滚着。回想这几天所作所为,故祛也心惊不已。觉得自己的心态变了,变得有些自傲、有些张狂,没有以前那样谨严慎行求知若渴了。发现自己变化后,故祛背脊发凉,再也坐不住撒腿就跑。
发现突然快速跑开的故祛,尺厚几人也蒙圈了。随即尺厚大声喊道:
“大师兄,你去哪里?”
故祛没有回答,继续向小楼外飞快跑去。听去尺厚的呼喊,速度更加加快了几分。
“我们也跟上去吧!”
“好的!”
尺厚几人也飞快的去追故祛,转眼间几人前后离开了居住的小楼,向院外奔去。
与故祛五人同住在一栋小楼中,除了鹿柄几兄妹,还有上次招生比斗前十的学员。他们都是从巨鹿国各地选拔的顶尖天才,可是来到天武学院后,他们逐渐失去了天才的光环。不但在故祛前面,他们不能自称天才,甚至在故祛的师弟师妹面前也没脸得瑟。更可气的是,连鹿家兄妹也后来居上,修为接连赶超了他们。
可是他们之中还是有些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怪言怪语一大堆,其中仓山与陈宝平怪话最多。
“保平,你看他们有一点成就就到处宣扬,恨不得让整个大陆都知道。”
陈宝平、仓山与苗絮三人很喜欢待在一起,今日也一样。仓山听到小楼的动静平息后,怪话就脱口而出。
“我也觉得他们太过了。”
陈宝平也是慢条斯理的说道,非常赞同仓山的话。可苗絮听了后,对他们牢骚大为不满,立刻反驳道:
“我说你们得了吧,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入学这么久,你们现在修为提高了多少。陈宝平你现在是段体五级吧,仓山你好像也是段体五级吧。你们就别在这里酸来酸去了,不如多花点时间修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