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者,而是正在行刑的镖行大汉。看着倒下的彪形大汉,广场上的一众看客同一时间吸了一口凉气。纷纷左顾右盼,看是谁站出来要与通德武馆这庞然大物作对。而陈教头也没想到在这种时候还有人如此嚣张,这不是打他的脸吗,于是愤怒的大叫道: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这里放肆!”
话落音只看见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从远处飘来,落在刑台之上。飘来之人当然是北堂和倾听,起初只是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但认真看时才发现了那天酒楼的妇人也在,北堂终于知道这些人都是被自己连累了,自己一时都看不惯,愤怒的随手杀一个人,却给无数人带来了灾难。
“你把这些人都放了吧,人是我杀的。”
北堂令歌不喜不怒的说着,他又想到通德武馆的人这么丧心病狂,如果不是自己恰巧路过这里,这么多人会因为自己的一时气愤,肯定会被通德武馆的斩杀在此。北堂的满腔怒火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是内心的杀意如实质向外涌出。就在此时,倾听的小手拉了拉关心的说道:
“叔叔没事吧,通德武馆很厉害,您要小心些!”
北堂令歌拍了拍被握住的小手,以示倾听放心。
“原来是你小子,真是胆大包天啊。我看你那奇怪的模样,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你自己上门来,那你就…”
陈教头话还没有说完,北堂令歌就使用‘缩步’来到他面前。手起刀落好大一个人头滚落在地。行刑台上一众通德武馆的人还在讥笑北堂自不量力跑来送死,可是他们的笑容立马就僵住了。只见一道血光飞溅,然后武馆中仅次于馆长和副馆长的第三强者的陈教头,就这样被别人轻飘飘的斩杀了。广场之中的全部看客也蒙圈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在傻愣愣的看着全场寂静无声。
“快逃啊…!”
“啊啊…!”
欺软怕硬的一众通德武馆之人,看到情况有变也立马想逃走。可是北堂令歌没有给他们机会,通通斩杀在此。解决完一些杂鱼杂虾后,北堂来到震惊无比的酒楼妇人面前,给她把绳索解开,并带着歉意的说道:
“这位娘子是我连累了你们了!我也不曾想到他们这么蛮横,简直拿人命如草芥。”
“公子言重了,我们这些普通人被它们欺负奴役惯了,贱命一条不值得公子以身犯险。公子还是带着你女儿快走吧,通德武馆还有好多高手。再不走恐怕来不及了!”酒楼妇人没有露出被救下的喜悦,反而非常冷静的说着。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你们都回去吧!”
北堂令歌带着倾听,跳下行刑台从人群中穿过,消失在远处。这时广场之上的一众看客才反应过来,不知是谁叫了叫嚷着。
“通得武馆的人全部都被杀死了!”
这一声广场中一下子炸了锅,众多看客纷纷落荒而逃。片刻后广场之中变得空无人影,只留下一地的破鞋。
回咕街一行几百人蔫头蔫脑地走着,没有说话声没有嬉笑声,死气沉沉地,向着回咕街而去。一个年轻人向老者问道:
“伍伯,我们这回得救了吧?”
“谁知道,通德武馆很强大,听说内城中有他们的后台。”
“那我们岂不是死定了?”
“听天由命吧!”
一行人再也没有声音,像行尸走肉在街中行走,凡是他们路过的街道都纷纷大门紧闭,害怕避让不及波及到自己。
在东区的某条街道上,一个奇怪的寸头男子牵着一个小女孩悠闲的走着。没有人会想到,就是他们把那雄霸南区十几年的通德武馆给灭了。煅体五级以上的馆员全部击杀,肯定包括馆长和副馆长。当然这件事也震惊了整个外城,很多好事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