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官家的驿站相比,但往来的有钱商贾多在此停留。
如今的荷花,戴了一件轻纱帷帽,用来遮挡那吸引男人目光的面容。
可她走路时那有意无意地腰肢,还是会让不少人驻足,在其背后指指点点。
淮南王在她身侧,感受到旁人的目光,冷哼一声低沉道:
“凡夫俗子,竟然觊觎本王的女人,若非要行事隐秘,本王真想一剑斩了他们!”
御北王瞥他一眼,没说什么,心中却暗道:
就你这废物,还要砍人?
你杀过人没有?
杀过畜生没有?
论胆量,这客栈中的江湖人士都比你强上百倍。
三人和店家要了三间客房。
这让淮南王有些不满。
按理来说,荷花已经是他的女人,和他住在一间客房,未尝不可。
然而御北王却不同意。
二人横眉冷对,差点又闹起来。
还是荷花站出来安抚他,耐心地解释:
“王爷,此地人多眼杂,莫要引起他人的注意。”
“荷花哪怕独处一个房间……也不影响夜里去您那啊……”
淮南王一听,这才勉强压下火气。
心想夜里和荷花好生快活一番。
再想看御北王,他心中是越来越不满,心想对方越来越不把他这个王爷当回事。
这粗鄙的武夫,待本王登基,就缴了你的兵权!
到时十万雄兵,掌握在自己手中,看他还敢猖狂?
御北王看一眼这个草包,懒得多废话,转身走去自己的客房。
只是在进门前,他看了一眼扭动腰肢的荷花。
后者也是透过帷帽的轻纱,与其瞧瞧地对视一眼。
傻了吧唧的淮南王,哪里会注意到这些小细节。
各自回屋后,荷花摘掉帷帽,坐在床榻上撇了撇嘴。
这一路上,她把淮南王是彻底看清。
对方纯纯的一个草包纨绔。
没有城府,没有肚量,更没有眼界。
和行事沉稳老辣的御北王相比,他就像是一个孩童。
荷花对他也是愈发瞧不上,心中也无比庆幸,自己当初顺了御北王的意,和他欢愉过,没有闹得太僵。
否则,真要铁了心跟着淮南王,以后事成,只怕是她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但话也不能说死,事情也不能做绝。
谁知道以后淮南王会不会走狗屎运?
所以,两方一切下注,她表明逢迎淮南王,但暗地里却和御北王私通,将淮南王的所有想法,都秘密告知。
淮南王还以为荷花对他是一往情深,说不知他头顶已经是青青草原。
夜幕降临,小雨淅淅。
荷花蹑手蹑脚地离开客房,来到御北王的房间。
房门刚打开,御北王就将其抓过来,搂入怀中,一阵狂啃,手法格外的粗鲁,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紧接着,他甚至不管不顾地将荷花按在地上,根本没把她当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