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臭万年?纵横千古?”
面对豫淮王的寻问,荷花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在心中权衡利弊。
面前这个白白胖胖的家伙,怎么看不像是能成大事的人。
满肚子的男女之事,其他貌似什么都装不下。
而且,武艺也不怎么样。
相反,那朔北王反而更是能成大事的人。
可关键是,面前的家伙,可是苏澈同父异母的哥哥啊,那可是实打实的皇家血脉,可是和苏澈一个姓。
而朔北王,就算再厉害,他也是个异姓王。
如此考量着,荷花内心那叫一个纠结。
可想了一阵,她又忽然眼前一亮,仿佛灵光一现,心中暗道:
“为什么要在这俩人中间做选择?”
“两边都下注,他们谁以后推翻苏澈,当上皇帝,我不都受益?都可以在后宫有一席之地?”
“呵呵,本姑娘实在是太聪明了,只要把这二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豫淮王不用说,脑子可能不太够用,那个朔北王看起来也不是好骗的主,但是!”
“他们都可都是男人。”
“这世上,还有男人不喜欢女人?”
“而本姑娘,最精通的就是拿捏男人的那点小心思。”
“呵呵……”
一瞬间,荷花的脑海里,已经出现了她登上高位,坐镇后宫,头戴凤冠,母仪天下的模样。
美好的幻想让她脸上甚至都流露出淡淡的笑容。
豫淮王看着,却是不由得皱眉,心理有些着急,就问道:
“荷花,你……你难道不愿与本王共谋大事?而且,你在笑什么?”
“是在嘲笑本王所行之事是不自量力,逆天而为?”
荷花连忙从幻想中抽身,冷静地回答道:
“怎么会?”
“王爷可不能误会人家。”
“荷花其实……其实是想到以后与您携手天下,共享繁华的场景,那般美好的生活,我心中开心呀,当然会笑出来。”
豫淮王松口气,紧接着一愣,又问道:
“你是说……你答应本王了?”
荷花故作羞涩,红着脸,低着头小声说道:
“我都已经是王爷的人了……哪怕以后是刀山火海,荷花都愿意陪您走一遭。”
豫淮王那叫一个感动。
此刻,他认为自己终于有了一个知心人,一个懂他的人,对荷花正是奉若珍宝。
当夜,他们又在客栈爽利了一番。
可惜的是,翌日清晨,荷花现起来洗漱,在院子里瞧见同样早起的朔北王,还在有意无意地眉目传情。
朔北王被她那勾魂夺魄的眼神,搞得体内一阵燥热。
但他也没有再做什么。
以后还需要豫淮王这枚棋子,他不打算再把事情闹僵。
……
御书房中,上过早朝回来的苏澈,看着打更人传回来的一封封密信,想要疯狂大笑,又强行憋着。
仇瑜则在旁边说道:
“苏哥哥莫不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苏澈就把几封密信递给仇瑜。
后者仔细看过后,没有发笑,而是一脸不屑:
“这个荷花,当真是水性杨花的女子,不,她甚至心思险恶,当初竟然还有脸求苏哥哥把她留下!”
“等等,苏哥哥,这就是您之前说的,荷花的妙用?”
苏澈微微颔首,恢复镇静道:
“没错。”
“朕就是要将这个爱慕虚荣,喜欢不劳而获的女子安插在两个藩王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