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吗?
草。
老子差点就上道了。
不对劲不对劲。
这个陈贵妃,还真不是善茬,这逼绝对是会幻术,或者媚术之类的。
终于,在灵气与金光的双重加坚持下,苏澈重新恢复冷静。
他坐在桌案前,一只手转动墨汁凝固的狼毫笔杆,身子微微前倾,双眸眯起来,细细地打量对方,阴阳怪气地开口:
“爱妃见到朕,只想说这些吗?”
“??”
陈贵妃一脸懵逼,心中惊讶道,这个废物皇帝怎么不听话了?
但很快,她就恢复了那幽怨的小娘子模样,哭哭啼啼道:
“臣妾见到陛下,便什么都想不起来,心中只有无尽的爱意与思念……臣妾……”
苏澈呵呵一笑,将狼毫笔放下,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上一口已经凉了的茶水,眉宇间满是戏谑道:
“那朕提醒你?”
“呵呵,几日前,张、钱两位嫔妃,在李贤妃住处搜出一个纸人傀儡其上布满银针,此事你可知晓?”
陈贵妃背脊一凉,但脸上却没有惊慌,仍旧带着哭腔道:
“皇上,此事臣妾知晓……只是臣妾认为,此事应该是奸人陷害……后宫出现巫蛊之祸,是臣妾的失职,没能帮助皇上管理得当,望陛下责罚。”
“哦?”
苏澈倒也不感觉意外,心中思索:
对方肯定知晓事情败露,但她并没有承认,说明她知道我现在不会将她怎么样。
只要陈正德不倒下,她便仍旧能在后宫横行。
特么的,这狐狸确实不好对付。
苏澈略作思量,拉下脸,不悦道:
“你又不是后宫之首,哪里需要替朕管理三宫六院?”
“不过……朕当然要责罚你。”
“朕已经查出,那纸人衣物所需的锦缎,是你的侍女春华,从皇宫内的尚衣监调取,此事你可知晓?”
陈贵妃咬了咬牙,脸上的委屈不再,眼底甚至闪过一丝狠辣,但很快她又平复下来,整理好情绪,做出抬眼又不敢直视,一副欲说还休的妩媚模样:
“臣妾知罪……”
“只是陛下,要如何惩罚臣妾?”
“难道还像之前那般,要把臣妾捆在龙床上,任君……任君……”
陈贵妃说不下去,面色羞红,无尽的魅惑风情,让苏澈下腹的邪火又失控。
特么的。
看来这陈贵妃玩得挺花啊,什么play都有。
可惜。
老子和你逢场作戏可以,真谈情说爱,还是免了吧。
但是,惩罚还是要有的。
想到此,苏澈耸耸肩,从桌案上的架子,取出一支笔杆格外粗大的毛笔,一脸坏笑地看着那妩媚佳人道:
“爱妃啊,既然如此,那朕可就要责罚你了。”
“就罚你笞刑吧。”
陈贵妃看着那笔杆子,小脸立刻变得苍白无血色。
废物皇帝,你敢打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