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庆王世子:“我想知晓,先皇登位时你已被软禁,那他为何没有察觉不对?。”
端庆王世子道:“安王世子十分狡猾,他每年都会给差不多的产量先皇,然后加一倍人手开挖,剩下的入了他的口袋。”
萧仁霖道:“这样子矿脉就等于他和先皇平分,他另一部分运往何处?”
“信都,他所在地信都。”
“信都?”唐蜜讶然,脱口而出:“可陈论说搜查了整个信都也没见到人。”
端庆王世子摇头,道:“不是的,信都城外有座大宅院,就是安王世子名下,稍微调查一下就能知道了。”
唐蜜和萧仁霖相视一眼,心中有了计较。
端庆王世子吃的很慢,细嚼慢咽,说着这几年他被软禁后发生的事情。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端庆王世子畅饮舒怀,和唐泽几乎干掉两坛酒。
随后两个侍卫扶他回房休息,唐蜜和萧仁霖回房,二人关上门。
望向萧仁霖,唐蜜道:“你上次说,陈论有些不好?什么不好,哪里不好了?”
明明世子妃就在信都,他却说没有。
萧仁霖微沉眉,冷声道:“这几年他升得不快,却常常出手阔绰,也开始结交同谋,做事慢慢圆滑。”
唐蜜听完他的话,若有所思:“上次我在信都遇见他,难道不是意外。”
“未知。”握着她的手,萧仁霖道“我要再查查,没有证据,不能随便下定论。”
他们有多年同窗之谊,没有证据,自然不能多言。
萧仁霖拉着她坐下,将她搂入怀中道:“你定要小心,欧阳索怀疑你,他又在暗处,别让他寻到机会下手。”
“放心,我知道。”
她又不傻,任由他来杀,欧阳珊留着的枪她放在身上。
欧阳索出来,谁倒还不一定呢。
萧仁霖知道她做事果敢,笑道:“蜜姐儿,端庆王世子那条矿脉,你有何想法?”
唐蜜摇头,语气坚定道:“不关我的事情,不管。”
端庆王说出来,必然是想将矿脉公布于众,也能趁机拉拢阿棣的心。
不得不说,这个法子实在高妙。
“这件事情我要与陛下和几位重臣商量过方能下定论,特别是金矿脉的产量,陛下必然要知晓。”
不管端庆王世子所言真假,陛下都有权知道。
其实萧仁霖更相信端庆世子的说法,因为先皇当太子时过于艰难,有这样一条矿脉,可以让他过得轻松些。
倒不曾想,后面会出现端庆王世子失踪一事。
想来先皇,也不知端庆王世子假冒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