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大堂内,萧仁霖居 高临下端坐,下方是跪着的陈权
贺成堂望着二人,暗中冷哼一声,连礼都没有行,目中无人拉过椅子坐下来。
昂头,凝视着脸色苍白的萧仁霖,眼底满是 讽刺:“听闻萧大人被暗杀,看样子伤得不轻。”
“放心,本官还死不了。”
“大人。”李端上前,作揖道:“贺管家已私逃,属下已派人前往追拿归案。”
萧仁霖并没有任何惊讶,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他如若不逃,那本官就预料不错。”
冰冷的视线落在贺成堂身上,萧仁霖道:“贺老爷,你可认识身边的是谁?”
贺成堂冷睨李权一眼:“陈权捕快,白信县谁人不认识。”
陈权抬眸瞪着他,眼神中透着恨意:“贺成堂,我按你说的做,你竟然想杀我灭口。”
听着他的指探,贺成堂不怒反笑:“陈权,你们这一唱一和的,还真是当所有人都是傻子。”
言下之意,你们衙门里的人串通一气,为的就是想给人下套。
陈权指着他骂道:“你个狗娘养的,老子这些年为你做了多少事情,竟然还想杀我。别忘了,前一任县令是怎么死的?”
这话如同在大堂内扔下一个炸弹,所有捕快除了陈端外全部都懵了。
大家面面相觑,没有想到扯出前任县令的死来。
“血口喷人!”一拍桌子,贺成堂声色俱厉:“陈权,你将脏水泼到我贺家身上,是何居心?”
陈权慎目切齿:“贺成堂,你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你别以为我手里没有东西可以证明此事,你想我死,那大家就一起死。”
真当他是泥捏的不成,惹怒了他,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当年为了保命,他可是留下一些东西的。
当时就想着,能在关键时刻保命。
贺成堂眸色沉了沉:“没有做过就没有做过,陈权,有什么证据,你可以大方拿出来,不必虚张声势。”
陈权知晓他不怕,手握成拳,咬牙切齿瞪着他。
贺成堂望向萧仁霖,语气从容冷静:“萧大人,我也是十分繁忙的人,看样子他是拿不出证据来证明我有罪。”
他嚣张的样子并没有让萧仁霖动怒,望向陈端:“把贺家主带下去休息。”
贺成堂站起身,无视所有人离开大堂。
陈端立刻朝着两个捕快使眼色,让他把人看住了。
待他走后,陈权也被押回牢房。
陈端上前一步,恭敬作揖:“大人,贺家管家不在,我们也盯不住贺成堂多久。”
萧仁霖脸色十分苍白,感觉伤口隐隐作痛:“只怕他早就被人杀人灭口。”
“这。。”陈端脸色微变,急声道:“那我们岂不是变得被动。”
就算没有证据,现在一切线索表示,贺成堂极有可能就是幕后黑手。
凡事要讲证据,若是知晓,他们没有 证据,根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立刻派人盯住贺家所有人,连下人都要注意,不能漏掉一丝可能有的线索。”
贺家在白信县威望极高,他们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拿出证据。
“是。”陈端作揖,转身快速离开。
待他走后,堂上的萧仁霖微皱眉,手轻轻抚向腰侧。
林顾看出不对,忙上前:“萧大人,是不是伤口疼了?”
“嗯,先扶我回去休息,你等下帮我办点事情。”
“好。”
林顾小心翼翼扶起他,将他送回衙门后面休息。
萧仁霖自然不是去睡觉,而是让人拿来这些年来贺家在衙门报备的事件和店铺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