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交给了陈端。”
“那陈端和他处事多年,不会。。。”
不是唐蜜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有些不妥。
萧仁霖摇头,冷硬的嘴角勾起浅笑:“不会,陈端向来恩怨分明,他们早就看陈胖子不爽。再者,只要陈胖子招供,不会吃苦头的。”
拿过旁边的小凳坐在他身边,唐蜜为他轻轻拉上被子:“对方一定给了陈胖子好处,不然以他唯利是图的个性,不可能乖乖听话。萧仁霖,你说这背后之人是谁?”
“我猜十之八九是贺家。”萧仁霖能得如此结论,并不是凭空捏造。
自他们初来白信县,就与贺家结了仇。
贺家在白信县内十分有威信,他们纵横多年,只怕前县令的死与他们与有关系。
唐蜜点头:“我也觉得是,我们来这里,除了贺家,谁也没得罪。”
“陈胖子没有开口,我们谁都不能随便指证。”
“我知道的。”
萧仁霖看天色已晚,望向唐蜜:“夜色深了,先回去歇着吧。我身体无事,只是流了些血而已。”
她白天要忙家务,实不该再熬夜。
唐蜜摇头,反而望向林顾:“你们先下去休息,今晚我来陪他。”
林顾和楚江相视一眼,林顾道:“夫人,你安心在这里陪萧大人,我守上半夜,楚江守下半夜,有什么事情,我们就在廊下。”
唐蜜想了想,觉得现在情况未明,点头答应下来。
寂静的夜,幽亮的烛火微微摇曳,萧仁霖躺在床上,抬眸望着旁边的 唐蜜,眼神透着温柔.
“蜜姐儿还是回去休息吧。”
“没事。”唐蜜为他掖了掖被子,瞪他:“县令大人倒是厉害,这算是工伤吗?”
她生气的样子让萧仁霖看得心情愉悦,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她的。
“干嘛。”唐蜜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没好气道:“自己把自己搞得一身伤,还想怎么样?”
哼,这个大男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量力而为啊。
听出她语气里的担忧,萧仁霖眉梢尽是温柔:“意外而已,有林顾在,我自不会有生命危险。”
唐蜜冷哼:“一个病鬼,受了伤还显能耐不成。”
她实在不想生气,可想到他好好的出门受了伤归家,唐蜜就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深吸口气,暗暗告诉自己不能再生气。
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是个有素质的女子,不能随便被男人牵着鼻子走。
萧仁霖费力往里面挪了挪,轻拍空出来的床榻,轻声道:“蜜姐儿,你上来躺一会吧。”
轰,脑海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唐蜜面红耳赤往后退几步,看鬼似的瞪着萧仁霖。
手足无措指着旁边桌椅,唐蜜忙道:“我。我趴这里休息一会就行了。萧仁霖,你受了伤容易发高烧,可别乱来。”
萧仁霖整了整脸色,轻声道:“蜜姐儿,女孩子家不要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该端庄守礼。”
呃。。。
唐 蜜歪头望着眼前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萧仁霖,怀疑刚才他被人夺舍了。
萧仁霖凝视着她讶然转换到错愕和怀疑,内心泛起腹黑的笑容。
轻轻躺下来,萧仁霖语气孱弱道:“蜜姐儿,不必一直守着我,外面还有林顾在,不会有事的。”
“你先睡吧,我看你一会,等下就回去了。”
“嗯。”
身上的伤口痛意渐减,萧仁霖闭上眼,很快就沉沉睡过去。
唐蜜坐在他床边小凳上,撑着额头凝视着床上的人。
这半年来他的身体渐渐康复好转,再不似以前那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