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厚重的石门,篆刻着各色花纹,门前两座修罗像,蹲举两口铜鼎,而铜鼎之上,正燃烧着莹蓝色的火焰,这正是泠冰火,玄九来到石门前,泠冰火开始剧烈的跳动,忽然,火焰再次迸射,这一次不同的是,火流不再是固定的,而是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冲着玄九来了。
玄九抽刀抵挡,火焰二分为四,势头不减,狭长的甬道之中,玄九一边抵挡,一边后退,火流越劈越多,最后都变成了一堆小火苗,小火苗如雨落一般,玄九见此,御刀在半空之中,手中丙丁火出,形成一条火龙,一阵龙吟声响起,甬道之内,一阵烟尘激荡,总算是将泠冰火打退回铜鼎。
“此时来的不是时候!先走再说!”
玄九身形倒退,顺着刚刚的裂隙出了冰窟,此时玄火境内已经是彻底变了天,天空如同泼了墨一般,水桶粗细的紫色雷光劈天盖地,玄九身法腾挪,躲避着雷光,往出口而去!
行至半途中,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影子,正是那南火宗的弟子,刚刚还在作威作福的他,此时十分狼狈,浑身满了碎肉血迹,他也看见了玄九,随即大喊道:
“救我!好汉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玄九本不想理他,但也动了恻隐之心,想着拉他一把,可就在他刚刚回转方向准备拉他一把的时候,一道雷光落下,顿时,那人被淹没在了雷光之下,待雷光闪过,地上只剩下一个焦黑的深坑,还有一缕青烟,落了个尸骨无存。
玄九深感这雷光的恐怖之处,转身便继续向出口而去,而在玄火境外,南火宗之内,一,一个震怒的身影,浑身气机几近爆冲,红色长袍无风自动,随即一声哀嚎道:
“我儿!!!!!!是谁害了你!!”
玄九这边已经到了玄火境出口,在最后一刻逃出玄火境,众人在外等候,看到玄九没事,也松了一口气。
刘三问道:
“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无妨,记得那个挑衅我们的南火宗弟子么?”
“记得,你见到他了?”
“嗯,他被雷劈死了,尸骨无存。”
“我听闻南火宗宗主之子也在,不会死的就是他吧?”
“看他那嚣张跋扈的劲头,多半就是他,我有一位好友曾与我言说,有一个叫南火天行的人,叫我规避他,不与他起冲突,不会就和南火宗有关系吧?”
“哈,那你算是赶上了,南火宗宗主,正是南火天行,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尤其是护犊子出名儿,结果你这一样儿不落下,都赶上了。”
玄九听闻,不禁扶额道:
“哎呀,又是一件麻烦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顺其自然吧。”
“也只能如此了。”
刘三将泠冰火交给玄九,玄九道:
“这次多谢刘三哥带路,也不曾为刘三哥取得一些机缘宝物之类的,在下多有惭愧!”
“哎!这话说的生分了,再等三年便是,要是没有你们,我早就和那家伙一样,变成一股青烟了!”
一阵寒暄过后,刘三与他们分别,玄九他们回到住处,不等歇息,就将承天勇叫至屋内,子桑文秋一介女流,她没有参与,此时,承天勇脱去上衣,露出一身腱子肉,端坐与榻上,萧灵一和大蛮为其护法,玄九也站在一旁,对承天勇道:
“你听着,改筋换脉会很疼,无论如何,记得恪守本灵,不要行岔了气!”
承天勇点头答应,随即,玄九使出九命针,刺入承天勇的任脉和督脉之中,两根针如发丝一般,游走于承天勇的任督二脉,玄九摊开灵识,视其内部经络,发现他的经脉周天果然如同未曾修缮的道路一般,虽能走,但坑坑洼洼不说,还又杂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