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仿佛密林深处的恶鬼。
“从今以后,你继续收割你的韭菜,而我会定期收割你。”
说完,他便杀死化为恶魔的权臣和歌女,几乎是血光爆闪的一瞬间,他竟杀死在场所有魔物,而且不费吹灰之力。
更怕的是,他掏出了恶魔的心,一口一口的舔舐,最后在癫狂的笑声里,满嘴是血地大快朵颐。
这个狡猾的魔鬼,一开始就没给人活路,国王吓得魂不守舍,可又无力反抗,只能做怪物的傀儡。
秭城,曾经繁华的商贸之城,如今满街破败,数不清的男人伏尸街头,商铺内有洗劫的痕迹。
“好诡异的地方,这里究竟经历了什么。”小荷畏缩在穷奇身边,像受惊的小鸟。
“是军队洗劫过,动乱后失去控制的军队,是训练有素的悍匪。”穷奇撇嘴,目光游离而警惕。
“他们走了吗?会不会找我们麻烦。”小荷故意抱住穷奇的手臂,紧紧贴着。
玲胧刀子般目光立马甩过去,冷哼一声。
“但愿吧,这些人实在太过残忍。”穷奇偶尔看到孩童,那些人眼中皆是惊骇,把外来人视作洪水猛兽。
此行之后,穷奇切实领会到,匪过如梳,兵过如刮,官过如剃的道理。
一行人沿路而行,不久来到秭城大酒楼,这是全城最气派的建筑,也是豪绅富商们夜夜销金之处。
如今,死寂的秭城,唯有大酒楼传来人声,而且是女人的声音,女人的求救声!
“你们找个地方藏着,我去里面打探情况,胧你去保护小荷。”穷奇动作很快,手脚很轻,眨眼去到对面酒楼门口。
“嘁!听见女人声音就走不动路了,男人都一个样。”小荷抱怨。
“他不是那样的人,你不了解他。”玲胧藏进后面的米铺,透过窗子观察穷奇。
“你很了解男人吗?你不过是喜欢他,所以才觉得他与众不同。”小荷捂着嘴浅笑,逗弄玲胧。
“你如果再多嘴多舌,我会割下你的舌头,让你一辈子说不了话。”玲胧绝非小荷心中的怀春少女。
“你太凶了,我......”小荷还喋喋不休,可玲胧杀意已针砭她的肌肤,令她舌头打直。
此时穷奇已纵身搭檐,挂在二楼屋脊上,透过一扇窗户,窥视酒楼内部。
果然,是一群披甲挂剑的军士,他们抢来全城的美女,享用全城最醇的酒,在最大的酒楼里恣意放纵。
一些恪守的妇道的女人,此时痛不欲生,不断高呼救命,可这令禽兽们更加兴奋。
“这些不是当地驻军,是外来的军队。”穷奇敏锐的目光,扫过26位甲士的军服,那独特的圣鸟金纹,他十分熟悉。
“是崇明帝国的军队,他们怎么会在此,崇明帝国也没有对东莱国开战,除非他们是擅离职守,趁乱捞好处的。”
酒楼内,一个沉溺酥胸的军官,暗暗握住剑柄,久经沙场的直觉告诉他暗处有人。
军官推开身边衣冠不整的妇人,霍然起身,声如洪钟说:“朋友大可不必做梁上君子,这里美酒美人数不胜数,不如一起大醉一场。”
穷奇摇头一笑,这家伙真算是老熟人,只不过是结怨,而非结缘那种。
既然故人相邀,穷奇怎好推脱,便破窗而入,站在二楼的回廊上,俯视下方。
“原来是你啊,三年前青公主出嫁时,就是你途中拦截。”军官破笑为吓,拔出长剑,“若非青公主当时喝止,我早杀了你,没想到你今天又来送命。”
“我也没有想到,堂堂崇明帝国金甲骑兵,居然做打家劫舍,强抢民女的勾当,真是扬我军威啊!”穷奇笑吟吟嘲讽。
“不留活口,杀了这小子。”军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