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正在互相残杀。”
衍的语气很是漠然，似乎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白笙眉头一皱，有些不能理解。
水族若是被它们操控了，就已经是它们的助力了，它们一定不会让水族自相残杀。
但若是没有被控制，那水族又为什么非要在此时内斗呢？
“皇城感应到了我，开启了大门。”
衍站起身，抬头远眺。
众人顺着衍的视线看过去，目光却被岩石阻隔了，什么也看不见。
白笙并不在意衍在看什么，她在意的是水族的情况。
“你的意思是水族现在并没有被它们控制，是因为水族发现了皇城的异动，所以才会发生内斗？”
“皇城虽然只有水族皇族才可以操控，但皇城是对所有水族开放的。当初为了保护我，家父便将皇城封闭了，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所以我才能逃过一劫。”
衍语气一顿，而后深深吸了口气，继续开口，“不过我最终还是被它们发现了，被人占据了身体，若不是你们出现的及时，恐怕现在的我已经化为了一缕飞灰。”
白笙眉头微皱，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它们只是占据了你的身体，并没有直接杀了你，为什么？”
按道理来说，它们没有理由留下衍的性命，毕竟衍是皇族，是可以号令水族，操控皇城的存在，一旦衍逃脱了，那就是它们最大的阻力。
想到此处，白笙瞳孔一缩，下意识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难道它们真正的目的不是水族，而是皇城？”
“皇城？皇城到底有什么特殊的？竟然能让它们如此处心积虑？”
武骁皱了皱眉，转头看向衍，希望衍能给他一个答案。
衍眼帘微垂，陷入了沉思之中，脑海里浮现出以往的一幕幕，特别是它们冲入皇城那天的情形，不断在衍的脑海里重复着。
虽然那时的衍只是一个小孩子，但那无比凄惨的一幕幕，全都刻在了衍的记忆最深处，永远都无法忘却。
众人并没有开口催促，只是在一旁静静等待着。
衍没有让众人等的太久，仅仅几个呼吸过后，衍便开了口，“那时它们的用意的确有些可疑，似乎并不想直接杀了我们，而是一直在手下留情，直到家父封闭了皇城，它们才彻底爆发。”
之前衍年纪小，什么也不懂，只记住了那幕人间惨剧，如今衍重新回忆了一下，这才发现了事情的怪异之处。
如果它们真的是要灭杀皇族，完全可以直接动手，但它们却没有，显然它们的目的并不在此。
而那时只有皇族和皇城，既然目的不在皇族，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为什么？它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武骁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根本就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