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杀便杀，我可不怕你！”
心魔就算是受制于人，都没有低下他那颗高贵的头颅。
凤珩歌不禁轻笑一声，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就算是杀了，也要用最最残忍的方式……”
接下来，她便说了一遍自己在冥神那里看过的所有酷刑，用词之粗犷，让旁边的两人都心惊胆颤。
“呜呜呜——”
心魔甚至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我错了，姑奶奶，放了我吧！”
如果知道做出这种事情会有这么多可怕的后果，他当初就不答应了，这都是什么人嘛。
肩胛处的疼痛刺激着心魔的神经，没想到他堂堂一个心魔，竟然会因为害怕而差点失去自己的尊严。
苍天啊！
凤珩歌非常满意地看着心魔臣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偶尔任性一下，也还是非常不错的。
她给了花神一个暗示，两人不着痕迹的交换了位置。
“明明你不应该存在，为什么还会出来呢？”
花神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心魔这种东西，只有自己的心里存有郁结，才会一点一点滋生出来。
可是她是自然孕育出来的仙，和凤珩歌本质上是一样的，根本不会产生心魔。
越往深处想，就越是想不通，唯一可能的就是从心魔的身上得到答案。
但他就和锯了嘴的葫芦没什么区别，虽然很害怕凤珩歌口中的酷刑，但还是没有开口。
双方到了一种僵持的地步，凤珩歌冷冷地看着心魔，心里还是有不少的猜想。
“你不是自然产生的，而是有心之人将你召唤或者‘制作’出来的，对吧？”
她打算把疑团抽丝剥茧，就算心魔不说话也可以，从他的肢体语言中照样能看出不少的端倪。
他听后，眼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出于细微的震惊。
说明凤珩歌刚才的说法是正确的，这就有趣了。
是什么人出于怎样的想法，能够在一个仙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的，制作出她的心魔呢？
光从以上的疑点来看，已经不是普通的仙能够做到的。
一个答案浮现在了凤珩歌的心里，不过，还是需要不断的验证。
于是，她开始询问起了身边的花神，
“你还记得昏迷之前的事情吗，还有任何的印象吗？”
花神的脸上出现了疑惑与回忆之色，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放开，最终还是用一种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
“我当时在准备花朝节，还是非常忙碌的，一天之中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是仙鹤说，还有别的事情需要我的安排，所以去了……什么地方，接下来我就不记得了。”
这里有一个非常关键的点，仙鹤，并不是所有的仙人都有资格能够使用仙鹤的。
只有上仙还有修为高深的仙君才能用仙鹤，作为传递消息的工具。
这下又把范围缩小了一点，凤珩歌点点头。
一旁的绿萝还在结界里，凤珩歌没有将她放出来，因为这里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而且为了安全起见，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所以绿萝听不见一点声音，三个人的嘴张张合合，她恨自己没有学习唇语。
鲜血从心魔被刺穿的肩胛骨处流了出来，墨红滴落在了地上，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几人依旧在僵局之中。
半晌。
凤珩歌半个身子都沉浸在阴影中，她轻声说道：
“……我知道是谁了。”
心魔和花神的目光全部落到了她的身上，听出来了她的语气并没有在开玩笑，而是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