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两个人,傅时琛的声线发冷。
如果不是他的宝贝心善,以他的手段,一定将这俩剁碎了喂狗!
“嗯,不提他们了,影响心情。
”秦晚起身,从抽屉里拿出几根封闭好的注射剂。
“这……这是?”傅时琛已经猜到了什么。
秦晚笑着道:“阿琛,恭喜你,你要回归正常生活了。”
“研究出来了,什么时候?”傅时琛喉咙发紧,紧张又期待的问。
“昨天晚上,回来时你已经睡了,所以就没吵你。”秦晚红唇轻扬,“我已经在类似的患者身上试验过了,很有效果,只需要三针。”
说着,秦晚将注射剂打进了傅时琛的身体里。
傅时琛认认真真感受了一下,“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秦晚失笑:“你还想有什么感觉?一打进去浑身发热还是发冷?”
“就是有点疼。”
秦晚隔着棉球轻轻揉了几下针孔,“二十四小时内不要碰水就行了。”
“晚晚,我真的很疼,现在越来越疼了。”傅时琛忽然眉心紧皱,弓着身子。
秦晚一开始以为他在开玩笑,可看傅时琛好像真的难受起来,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怎么会难受?我在一百个身上进行了试验,都没有任何问题的啊!”
秦晚急忙扶着傅时琛坐下,起身去翻阅医书。
然而她才走到桌子那,整个人却被傅时琛从后抱住。
“你……你骗我啊?”秦晚诧异的道。
“没骗你,是真疼,所以你能不能安抚安抚我?”傅时琛说完,薄唇印在了她的脖颈上。
呼吸如同羽毛一样轻抚着她的肌肤。
秦晚俏脸一红,“你……你别闹。”
“你身上这么冰,我得帮你暖暖。”察觉出秦晚的半推半就,傅时琛也不再客气,果断拉上了窗帘,屋内瞬间漆黑一片。
……
……
宋巧茹被关在地下室里一夜。
她瑟缩在墙角,捂着耳朵,浑身冻得发凉。
面前的平板早就已经没有了动静,可她却一直觉得秦溪月的叫声犹在耳边。
咔嚓一声,门开了。
带着希望的阳光照了进来。
宋巧茹怔怔的道:“我要去找我的月儿……月儿……月儿你在哪……”
她的双手扒在地面上,一点一点的往前爬,腿无力的在地上拖着,发出沉重的声音。
门口守门的俩保镖正抽着烟,啧了一声,“这娘们该不会是傻了吧?有轮椅都不知道坐?”
“哦?我来看看傻没傻。”另一个保镖蹲下身子,滚烫的烟头朝着宋巧茹的脸上一烫。
宋巧茹躲都没躲一下。
保镖嗤笑:“还真傻了,不过啊……呸!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