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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女人还好。
现在那白皙的手臂上面，却是一片绯红……
有些不自然地扭过头去，乔娜娜扔了一张毛巾过去：“捂捂就不疼了。”
顾越倒是也没在意毛巾，只是听见女人的嗓音软了的时候，心底莫名欢愉起来。乔父那句……这孩子心软，一下子就浮现在脑海里面。
扭过头去，顾越嘴角抽了抽：“老婆……这……这是你？”
乔娜娜起先还不知道顾越在说什么，等到看到男人目光落下地地方，一下子变了脸色，手上飞快地把相框扣到桌面上。
手指一根根紧握，乔娜娜咬牙，眼底淬满了冷光：“管你什么事！”
这一段过去，是不能被触及的伤痛……
就像是，刺猬最柔软的部位，有一大块伤疤，撕去以后，就是血淋淋的疼痛。
顾越只是想要调节一下气氛，却是没有想到自家老婆的反应会这么大，连忙低头，在女人的发丝上面蹭了蹭。
“老婆，你以前，挺可爱的。”
“可爱？你实际上是想说，难看吧？”乔娜娜冷笑，语气尖锐。手指紧紧地捏着相框边缘，指尖因为过分用力，都开始泛白……
“老婆，我只是
提一下，你干嘛这么大反应。”顾越伸出手去，捧住乔娜娜尖细漂亮的下颌，声音温柔，“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一把挥开男人的手，乔娜娜冷眸：“我变成什么样子，都不管你的事！”
相框下面，是她以前的照片，很久以前……是一个很胖很胖，胖到连眼睛都看不到的女生……
那一段过往，是她最不愿意想起的。如果不是因为唐齐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老婆，怎么了？”顾越只觉得乔娜娜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儿。
“我累了，要睡觉了，你请便！”乔娜娜说完，一下子躺倒在床上，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人盖住。
不要去想……不要想……
顾越看着那裹得像是蚕茧一般的一团，呆呆地站在原地。之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顾越却可以感受到，自家老婆情绪的低迷。
而且，自己之前，应该是，有什么话说错了，或者哪里做错了……？
赶紧挨着那一团，顾越伸出手去，将被子扯下：“老婆，不要闷坏了。”
乔娜娜不答，呼吸均匀，像是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