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人!这句话……果然没错啊!
就算是一片洁白的丝纱,若是放在漆黑的染缸里,它同样也会变成黑色。”
夏孤鸿身形微颤,他看向江流天手中的功德碑,眼中闪过一抹深深地忌惮。
“你说我修炼邪功,还抓孩童?哈哈哈……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夏孤鸿,年少入战场,屡立战功,蒙皇上厚爱,封为异姓王爷,并赐下功德碑。
自此以后,我日省吾身,不敢有丝毫懈怠,唯恐愧对皇上隆恩,辜负百姓爱戴。
我以微薄俸禄缓解百姓之苦厄,又以陛下赏赐救济百姓之危困。
却不曾想,今天竟然会被你一个外乡人污蔑我抓孩子。
年轻人,你敢说出此等妄言,可是有什么证据?”
夏孤鸿负手而立,傲气凛然,颇有一副天下皆浊,唯我独清的风范。
江流天摇摇头,“这天下间多的是糊弄百姓、沽名钓誉之辈。
诚然,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常态。
但你打断别人的腿,再扔给他们一副拐杖的行为,我是真的看不惯。”
夏孤鸿抬起头,扫视四周,却发现那些围观的百姓尽皆保持默然,未有一人敢开口为他说话。
那一块被江流天举在头顶的石碑,就是压倒一切的筹码。
那一地被石碑砸成肉泥的尸体,更使得围观之人噤若寒蝉。
在这种非人的力量威吓之下,又有哪个人敢站出来“仗义执言”。
夏孤鸿白眉微扬,大声喊道:“我还是那句话,你说这一切可有证据?
若无证据,我夏孤鸿又岂能任人诋毁!
我一生行事,无愧于天地,亦无愧于心。
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必定举全国之力,为自己讨一个说法。”
江流天冷冷一笑,打断了他的话,“嗯?举全国之力?你是皇上吗?还是说……你想当皇上呢!
你千方百计的笼络人心,该不会是……想要造反吧!”
“你……”
夏孤鸿脸色大变,他遥指江流天,怒声斥道:“我不知道你受何人所指使,前来我门前叫嚣。
但我夏孤鸿,俯仰无愧于天,更无愧于当今皇上,任你舌灿莲花说破了天,都不过只是污蔑。
你拿不出任何证据,空口白牙又岂能服众!”
江流天缓步上前,边走边说道:“我行事凭心,无需讲证据。
你若真的想要证据,这夏王府上空盘旋的无尽冤魂,他们……就是证据。”
听闻此言,人尽抬头,却只见到碧空如洗,哪有什么冤魂!
夏孤鸿冷笑道:“无中生有,一派胡言!你虽天生神力,但当知天外有天,你还做不到一手遮天!”
江流天环顾四周,朗声说道:“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你们常常夸赞的这位夏王爷,他究竟是一个什么货色。
他或许能够骗的过你们,但却瞒不过这昭昭日月,郎朗青天。
你们虽然看不见,他也不会说实话,然而,这无尽的冤魂却做不了假,那被埋葬在夏王府里的累累白骨,更做不了假!”
江流天的话音落下,夏孤鸿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禁不住后退数步,难以置信的看向江流天,“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江流天脚步未停,依旧朝着夏王府走去。
“怎么,怕了吗?”
“嗖!”
就在这时,一杆烈焰缠绕的长枪骤然从夏王府中射出,直奔江流天的胸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