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荣德,你忽然大病,朕想荣德也很是担心。”
“臣尊父皇令,这就前去。”曹晟告辞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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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晟回去曹府西院,吩咐曹云带着一些物品骑马一会来到公主府面前,按例帝姬尚驸马始,就敕造公主府,搬出皇宫,以待完婚。
这座公主府5进大小,不是很巍峨,却也是雕梁画栋,展示了皇家的高贵。
门口禁军站立左右,曹云上去递出拜帖,军士看了看拱手说声稍等,就进去禀报。
稍时,一位嘴角有颗大痣的穿着绸缎女袍的老年妇女带着几个奴仆打扮的人走来,下巴微抬,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道:“哪位是驸马?”
此人不是善茬啊,以往在古代论坛经常看到有些文献说公主在有些朝代很是悲催,若不受宠的公主是很受公主府主事女官压榨的,驸马要见公主都需要贿赂这些个女官,否则驸马夫妻是见不到的,更有甚者,公主也需要听他们的,否则在皇后或者主事后妃面前参她个失仪,就要回宫受罚了。
“驸马都尉曹晟就是在下。”曹晟下马面无表情的说道。
“噢,老身公主府主事田麽麽,公主疲乏,不见,驸马请回。”田麽麽未动,依然耷拉着眼皮,很是不屑的说道。
“这是麽麽自己之言,还是帝姬之言呢?”曹晟走上台阶,继续问道。
“我之言就是帝姬之言,本尚宫受皇后娘娘指派,管理公主府,自然可以代替帝姬言。”田麽麽声音略大,抬出她后面的郑皇后。
“那麽麽有禀报帝姬吗?”这些个小儿科,这个郑后也是不智,这又能怎么样呢?以前的曹晟胆小怕事,根本不会有所动作,这郑后借曹晟为突破,构建赵桓有什么用?哪来机会呢?派这么个张扬的老婆子,也是亏得她想得出来。
“不需要,帝姬近来乏累,无须劳神,驸马回去吧,本宫忙得很。”田婆子转身就要进去。
“站住。”曹晟走道田婆子身边,喝到。
“啊,”田麽麽吓了一大跳,停下双手叉腰,指着曹晟喝道:“你敢如此对我说话,还把皇家放在眼里吗?”
“啪!”曹晟想都不想,上去就是一掌扇出,只听得一声手掌与肉体撞击的声音,接着是田麽麽发出尖锐的叫喊声,“大胆,你居然敢打本尚宫?!”
“啪啪啪”又是一连串巴掌声,田婆子嘴角流出鲜血被打倒在地,几颗牙齿带着丝丝恶臭飞去路边水沟,完成的臭味相投的宿命。此刻的田婆子表现出来的愤怒已经足以让其他人胆寒,好在面对他的是后世绝世副总,曹晟拿着曹云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有些口水和血迹的双手。
田麽麽恶狠狠朝曹晟吼道:“狗东西,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今天你要是不给本尚宫说清楚,那本尚宫就要上奏皇后,治你个不敬皇家,殴打皇家女官之罪,将你曹家抄家灭门!”
“不就是打了你几巴掌吗?又没把你打死。跟皇家有什么关系呢?”曹晟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本已气得半死的田麽麽被曹晟那无所谓的态度一激,险些气晕过去,撕开喉咙大吼道:“狗东西,你寻思着要把本尚宫打死你才舒坦吗?你知道殴打本尚宫,犯的是什么罪吗?”
“罪?我一个驸马都尉,今日父皇叮嘱我过来看望帝姬,顺便商讨圣节之事,你一个下等奴婢敢自作主张阻我觐见帝姬,打你是轻的。还罪?你是脑子秀逗了,分不清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了对吗?”曹晟低头调侃道。
田婆子气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同时她也很奇怪曹晟的反应,她是调教过曹晟礼仪的,窝囊胆小的曹晟很是怕她的。
“她是宫中尚宫,皇后亲派,你敢打她!”一个太监的娘娘腔在后面传来道:“殴打宫中尚宫,是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