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禅宗在佛门的地位最低,也最穷,另外几家为何要听禅宗的?禅宗又有能拿出什么好处,来收买别人?而且除非佛门想要造反,弄这个佛子出来对抗朕,不然还有什么用?
“你继续说——”杨广对魏六说道。
“陛下,孙思邈目前在武功县,柴绍家的宅子暂住,据奴才打探来的消息,他收了柴绍巨额的诊金,要柴绍给他建一座道观,还要三十亩地。”
萧瑀立刻皱眉奇怪道:“孙思邈不是不收诊金吗?”
“呃——”巢元方及时出声,吸引了杨广的注意力。
“你知道原因?”杨广问道。
“微臣不知道,但臣当时想要给李渊女儿治病的时候,孙思邈却将臣支开,他说他拿柴绍的诊金,是心安理得,这个臣当时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听魏总管这么一说,觉得挺蹊跷的。”
杨广想了想,也没有弄明白。于是,又问魏六,道:“第三呢?”
“回陛下,当时李家庶子和道信见面时,奴才的属下就在现场,奴才知道陛下一定会垂询,就记下了,当时他向道信大师要了东西应该是——野三七。”
“野三七?”巢元方惊叫道。
杨广立时望过去。
“禀陛下,那是仙草——呃!”巢元方连忙收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仙草!杨广的瞳孔瞬间一缩,急问道:“继续说啊?”
“是臣口误了,请陛下降罪!”
“到底怎么回事?”
“回陛下,这野三七是一种草药,虽然不是仙草,但绝对够得上天材地宝,两年之前,微臣在孙思邈那里见过一次,听他说这草药非深山幽谷不长,非天霖地泉不活,且有去腐生肌,止血消痛的神效……”
“据孙思邈所言,他在采这药的时候,遇到一只从山涧跌落的摔伤了前肢的猛虎,当时他以为自己没命了,结果那猛虎只是将这草药从他手中衔走,却没有伤害他。”
“孙思邈仗着胆子,跟了上去,却只这猛虎一瘸一拐的到山涧边喝了点水,就把草药给吞了,休息片刻功夫,就恢复如常的跑上山了。”
巢元方叩首请罪,道:“因为臣和孙思邈讨论药性时,经常管野三七叫仙草,所以刚刚口误了。”
“这么神奇的草药,你怎么不早向朕禀报?”杨广问道。
“回陛下,这个草药的药性太过复杂,目前还在尝试药性,它的功效太过神奇,所以臣担心药性太过猛烈,会起到反效果,所以不敢轻易用——”
“如果陛下想看的话,臣那里倒是还有一株,是前段时间从孙思邈处抢来的,臣可以拿来——”
“没了。”魏六面无表情的出声打断。
“没了?怎么会没了?”巢元方愕然问道。
“你进宫之前,你的徒弟张敬,带着大德寺的监寺枯叶大师给取走了,应该是给李家庶子送去了,他向道信要了一百斤。”
巢元方剧烈咳嗽几声,双目中透出恨色,请求道:“陛下这——要给臣做主啊!”
“张敬下天牢,传令枯叶和尚马上将草药送回来——否则朕灭了大德寺。”杨广直接就怒了,简直反了,进了皇宫的东西,就是朕的,一声不吭就敢拿走?何况是这等宝贝!
“奴才领旨,陛下还有其他的吩咐吗?”魏六回道。
“继续盯着唐国公府,任何事情都要向朕报告。”
“陛下,现在就有一件事情。”魏六说道。
杨广挑了挑眉毛,“什么事?”
“据李家的下人们议论,昨天夜里李家三娘子归来的太晚,她本就有伤在身,阳气虚弱,就被邪魔入侵了身体,到家之后,就开始发热,尽说些古怪的话语,没有人能听得懂,最后吐血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