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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很多的人,有正在喝咖啡的妇人,有种地的农民。
有正在草地嬉笑打闹的孩子,这里的一切。
仿佛让我们好像回到了五个月前,那个没有丧尸的世界。
在北山营地的五个月,我们上厕所要在一个茅坑,吃饭也只能吃半生不熟的肉,甚至喝水都要面临危险。
可眼前……这里却。
井井有序的人们,排列开来的小房,烟火气十足的小摊。
我们随着南拉的指引,来到了那个马场。
一条直直的土路,土路两旁便是两个马窝,马窝里有各种颜色的马匹。
而土路的尽头是一栋居民别墅。
我们进入这栋别墅,第一件事不是享受沙发的柔软度,不是看看电视还能不能播放,更不是大吃特吃。
而是像个土包子一般。
“争抢厕所!”
已经好久没有享用过马桶了……再也不用担心上厕所被虫子咬……或者被小动物偷看了。
抢夺完厕所,我们接着再抢浴室……五个月没洗澡了,好在别墅里的浴室可以两三个人一起洗。
我们男一波,女一波,妈妈和黄月一起洗,我和黄爷爷还有智勋箭哥一起。
女士洗完,我和黄爷爷还有箭哥智勋,便一股劲的冲进浴室,别提多爽了“他娘的老子终于能洗澡了。”
拿着海飞丝往手上倒,揉捏出沫子涂抹每一根发丝。
淋浴的根根水珠,宛如圣母玛利亚对我的恩赐,又好像观音菩萨的玉净瓶洗脱我的凡胎肉体。
黄爷爷嘴边的白色胡茬,都遮不住他的大黄牙,全身被猎物划伤出疤痕的箭哥,被我和智勋用水调戏。
搓澡巾在我的后背,上下左右,摩擦着我这五个月的灰尘。
泥土和恶心的味道,被搓成一根一根的泥灰,终被淋浴送到了下水道。
仿佛来到了天堂,去到天池沐浴。
洗完后,我们裹着浴巾,刚刚洗的太兴奋,都没有看他们的尺寸。
我现在身体轻的不行,就一个感觉“我要起飞!!!”
每一步都是那么轻巧,每一步都是凌波微步,哎呀别提有多爽了。
正当我们在更衣室,用浴巾擦拭身体,聊着大小时。
门外传来了声音。
“今天来的那几个人,还在洗澡吗?”
“是的,镇长,一共6个人!”
此时智勋正在那聊着自己,没有灾变前,考出租车驾照的过往。
那个教练有多么煞笔煞笔。
而我用右手食指放在嘴上,比划了一个“嘘。”
我耳朵贴在门上,想听清楚外面的声音。
可是刚刚还听的很清楚,反而耳朵贴门上,声音却没了。
随后我脸贴着的门,被突然拉开。
我整张脸在门被拉开的时候,反应不及。
好一个脸朝地狗吃屎,摔倒在地。
我脸从地上拔出,只看到眼前一双,大概44码的皮鞋,在我眼前,就听那人道
“小兄弟,这还没过年,不必行此大礼。”
我缓缓抬头,看向这人。
这人穿着一个西式背带裤,上半身白色衬衫。
脖子处一个黑色的蝴蝶结,右手腕上大概是什么名牌腕表。
至于他的长相,从我这个角度来看,胡子挺多,八字胡,年龄四十岁左右。
而他身边的,正是带我们进来这里,带着马术帽的女人“南拉。”
南拉脸一红,双手遮住自己还发烫的脸,转身不敢看我们。
这我才意识到“春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