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到了野外,也就是北山。
而妈妈和大批幸存者,就是被柏桥镇政府带到北山的。
之后政府的这些人,出现了一些问题,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
而碰巧让住在野外,正在打猎的箭哥碰到了,这寥寥无几的几个幸存者。
箭哥相继,救了妈妈和几个幸存者。
也是因此,箭哥决定去镇上看看还有没有幸存者。
所以,之后就接连发现了黄爷爷等人,还有我。
至于陈伟,是那天包宿的晚上,这家伙起夜去尿尿。
结果厕所有人,他就出门想找个阴暗的地方撒尿,闭着眼睛的他就松开了裤门。
谁料他那一尿,正好尿在了一个丧尸的头上。
据陈伟自己说,差点没吓萎了,然后自己也就晕了,好在当时他给,正在包间沉睡的我,锁上了门。
晕倒的陈伟,是被一个叫辛格的男人,给救了,并带到了北山营地。
这辛格,就是五个月前,我第一次来北山营地,差点没把我掐死的那个硬汉。
辛格是一个健身房的教练,也怪不得手劲那么大,感觉他一拳能打死几头老黄牛。
这哥们,五个月前差点没把我掐死,但这五个月我跟他处的还不错,可以说他这个人特别爱开玩笑,而且爽快。
甚至我现在穿的鞋,都是辛格的。
原本那双漏了。
辛格的鞋除了大是特点,还有一个特点就是。
他每一双鞋里都垫了增高鞋垫,也许“长高”是他这个肌肉猛男的梦想吧。
毕竟辛格,是北山营地,最矮的一个男生了,目测一米六四。
妈妈骂痛快了,我也终于能继续睡个安稳觉了。
第二天
帐篷外的树林中心,也就是营地的中心。
火堆上架起来了一个大锅,妈妈在那里烹饪。
妈妈来到了营地之后,终于实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梦想,当个厨师。
五个月的变化很大,足以让人间洗礼。
最早的那一两个月。
我们还等待着救援,但渐渐的我们发现,没有空中救援,没有陆地救援,没有各种救援“我们被抛弃了。”
在那背着书包丧尸的,书包里。
我们找到了一个手机,由于山上信号不好,甚至没有。
所以,我们直到快没电了,才在树林不远处搜寻到了信号。
而我们在手机上,得到了一个沉重的消息。
北方三省与南方之间,已经建立了高达五米的围墙。
为的就是断绝北方的人或者丧尸,向南方扩散。
这是要将我们隔离,或者说,让我们自生自灭。
起初我们很痛苦,活着如等死。
但也不能天天哭,天天以泪洗面,多少也有点习惯了,现在只能接受。
之后我们掏空了那书包,便把书包烧了。
在山上最近没少碰到一些金子,银子,钞票,贵重物品,但这些东西,在现在这个情况下,都是只能算是烧火的燃料。
妈妈在北山营地,为我们烹饪,黄爷爷成为了放哨,而我这个卧床的人,也开始在这里工作,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