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司矜一向是个懂事的性格,硬是呆呆盯着自己心口的位置,撑到了家。 刚回卧室,就拉住了男人的手,两只耳朵绯红一片,不知是醉的,还是羞的。 委屈巴巴的问:“阿渊,我心口上的木偶纹路……没有了。” “什么时候……做更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