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一下子吓个心脏骤停。”
“吓死,落人口舌,也不对不对。”
“大哥,你别卖关子了,那你说,最绝的谋杀是什么杀啊。”
“是捧杀。”
“……什么意思?”
大哥端起一杯酒一口又喝了大半,然后还咂摸着嘴唇过瘾的样子。
“老弟,你知道的,我们给领导开车,听到的内部消息多。我前天听说一个事啊。一个男人是个吃软饭的。借着老丈人家的财力物力,步步为营的往上走。
他不喜欢他媳妇儿,但是害怕老丈人啊,就只能对她媳妇儿好。听说啊,他媳妇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顿顿做重油重肉的饭菜。她媳妇儿吃不下,他就各种哄着喂。
然后,她媳妇儿就吹气球一样的长出了一身肥肉。听说前几天还去医院检查呢,估计是身体要受不了了。这个捧杀,杀人不见血,还背着好名声的办法,绝吧。”
“大哥,那软饭男什么路子啊?这办法都想的出来。生生给人吃死,不仅不犯法,还是用爱的名义,真是绝了。”
“那软饭男啊……嘘,我不能说,小心隔墙有耳。
陆南枝手里筷子握的紧紧的,心里暗骂一声:你大爷,什么都说了,胃口给我钓足了,现在又说不能说。
傅向北看到陆南枝的动作,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怎么了?也看出那俩人面熟了啊?”
陆南枝眼睛猛地睁开一些:“你说什么?那俩人我应该面熟么?”
傅向北忽然笑着摇头:“也不应该,毕竟你才回来几天。”
然后凑近了,小声:“那俩人是大桥镇于长升和张念的司机。可能两位领导来省城开会,他们这就凑一起喝点酒。”
大桥镇,副镇长和财务部部长的司机!
这两个人调侃的肯定是周围认识的人。而他胡建国和他们关系匪浅,苏苏的身形……
陆南枝细思极恐,手上的筷子“啪嗒”一下掉到桌上。
秋歌将筷子捡起来,递过去:“南枝你怎么了?突然被吓到的样子。”
陆南枝忙接过筷子,努力扯了一个笑容:“没怎么秋歌姐,我就是觉得世界挺小的。来省城了,还能遇到那边的人,觉得有意思罢了。”
“哦,这样啊。”
秋歌转头看看那边俩人,不觉得特别,便将碗里最后一口粥吃完。不想再当电灯泡,就提前上楼休息了。
陆南枝能骗得过秋歌,却骗不过傅向北。他坐到媳妇儿身边,小声。
“南枝,你刚才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