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纷纷去摸腰上的电棍,或是配枪。
董学武掏出腰上的手枪,对着天空连开两枪:“我看谁敢动!”
战场上走出来的兵,自带一股戾气。平时可以喝茶喝酒开玩笑,但枪一拿在手上,整个人的气场立刻就变了。
一个小小的监狱,无论配置还是人员,都赶不上武警部的一个小手指头。这些没上过战场,一个个靠关系上来的混子,顿时吓成一团。有抱头的,有鼠窜的,甚至还有女狱警哇哇大哭的。
傅向北过去拎起一个抱头哆嗦的狱警问:“我再问一次,那个……”
“带你去,我带你们去!”
这个人很识时务,不等傅向北问完,就主动带路了。
陆南枝听到枪声,整个人都吓坏了。
估摸着时间,傅向北应该到了。但怎么放枪了?他不会是不冷静了,直接劫狱了吧。这个呆子一遇到和自己有关的事就会犯浑。
他再厉害,双拳能敌四手么,能躲得开子弹么?
吴曼曼也听到了两声枪响,但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一直淡定的陆南枝忽然紧张的在地上走来走去,她也跟着紧张了。
一阵嘈杂声传来,接着有铁门打开的声音。
陆南枝赶紧趴在铁栅栏门口使劲往外看,看不到什么,就听到有一个很急很急的脚步声往这边跑来。
“向北,向北是你么?”
下一瞬,傅向北出现在陆南枝面前。眼底的红色,呼吸的频率,都在无声的告诉着陆南枝,傅向北有多着急,多害怕。
“你没事吧?”
“我好得很。”
两个人隔着铁栅栏抱在一起。
董学武一边轻咳两声:“不硌得慌的么?先分开,不差开门的这一会儿。”
陆南枝大囧,想不到傅向北不是一个人来的。
狱警将门打开了,陆南枝却不出去,而是将吴曼曼拉在身边。
“董部长,她是吴曼曼,是马友才案子被牵连的人。有人想从她这儿说出关于那些人的罪证。她都被关在这儿快一个月了,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董学武看吴曼曼,好像受惊的小兔子似的,人也憔悴的不像样。
“不管知不知道那些人罪证的相关人员,羁押配合调查的最长时间就是四十八小时。这都快一个月了,简直是胡闹。签个单子人先带出去。然后将这事交给任局,找出那个送她来的人,好好查一查怎么回事。”
事情就是巧了,陆南枝蹲个看守所,还顺手把吴曼曼给救了。
陆南枝牵着吴曼曼,两人高高兴兴的走出看守所,看到院里那些军车,和荷枪实弹的武警,吓得陆南枝嘴都瓢了。
“向北,这……这……阵仗什么情况啊。”
傅向北笑着道:“我跟董部长求救。他一听陆知青被人抓了,立刻就带着全部家底来给你撑腰。”
陆南枝惊的不要不要的,过去跟董学武又是抱拳,又是鞠躬的。
“董部长,你这可太有排面了。我干点好事没干明白,还害的你兴师动众,我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董学武笑起来:“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光练不用假把式,今天还要感谢陆知青,给他们这个机会出来练练呢。”
他话刚落,监狱里面忽然传来一阵大叫。
“不好了,有个犯人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