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其中恐怕还有更多不为我所知的惨绝人寰。”
“或许以前我对功名不屑一顾,但如今我知道,只有身居高位,才能为这大赵天下万千黎民百姓做些什么。”
“我是书生,虽手无缚鸡之力,但我也是大丈夫。”
云文杰笑了笑,继续说道:“张兄莫要见笑,或许前边所说也只不过是今晚多喝几杯,酒后的豪言壮语。”
“然则若是大赵生灵涂炭,也定会殃及云家堡,殃及我的家人与我最疼爱的小妹。”
说到这,云文杰目光之中流露出一抹柔情,接着说道:“同时也会殃及这刘家庄,与我最心爱之人。”
窗外月光柔和洒进客房,照在云文杰显得有些单薄的身躯上。
云文杰没有所谓的习武根骨,更没有所谓的灵根,但如今却是有着那些所谓文人墨客酸腐书生已没有的铮铮傲骨与脊梁。
张潇轻叹,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而不是什么所谓的快意恩仇,动不动就屠人满门。
不过张潇也知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若是今后云文杰不忘初心,不负今夜的豪言壮语,那他助云文杰这位朋友兄弟登上这赵国世俗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有何不可。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与云兄共勉之。”
……
早上的时候,云文杰去往刘浩然的病房中,亲自煎药端汤照顾,若不是不需要,合衣床前照顾刘浩然,云文杰也不会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常言朋友有通财之谊,云文杰将他当朋友,些许钱财对云文杰来说或许算不得什么,而这却是让张潇有着莫名的感动。
在他原来的世界里,所谓朋友兄弟哥们也早已是一句口头禅,张口就来,不要说什么通财之谊,因为钱财之事而老死不相往来的事情数不胜数。
张潇看望过刘浩然后,便找了个借口离开,除了云文杰倒不是他不能虚情假意,而是内屋之外,云文杰与刘嫣然两人正在忙煎药,他总不能那般不识趣吧。
而让张潇感到意外的是,范怀义也并没有逗留想要表现破坏什么的意思,这倒是让张潇有点刮目相看。
看在这斯今天识趣的份上,若是计划可行,到时候就给他来个痛快,至少不会如同范怀恩那般一飞冲天一鸣惊人,便留个全尸。
虽然范怀义没有留下,出到门外那可是没有好脸色,不过随即便收敛如常。
“浩然兄无需多日便可痊愈,恢复如初,下个月便是科举开考,我先祝张兄紫气东来,金榜题名,然不知道张兄有何打算。”
张潇与范怀义走在庄园百花盛开的廊檐过道间。
若是张潇不知道范怀义的身份与目的,恐怕也就当这是两人闲聊。
张潇微笑说道:“承蒙范兄吉言,若此次不是范兄出手,浩然兄恐怕还得多受一番病痛折磨。”
“有范兄在,浩然兄已是无忧,在下心中的一块巨石也总算是放下,过个两天,我便与云兄继续赶路去往京城。”
“此次遗憾不能与浩然兄与范兄把酒言欢,只能待到回来之时,再来拜会叨扰浩然兄,若他日有缘也定要与范兄一醉方休。”
范怀义看了一眼刘浩然小院所在方向,似笑非笑说道:“若他日有缘,在下定要与张兄一醉方休。”
“不过张兄也看到了,云兄与我小师妹,那是情投意合,君子成人之美,我想让云兄留下多住几日。”
张潇又何尝不明白范怀义话中的意思,故作不知笑道:“那是,云兄与刘姑娘郎才女貌,此等天作之合的好事,我们作为朋友若是不识趣,那也就太不应该了。”
“正如范兄所言,君子成人之美,若不是如今浩然兄还在病榻之上,不看望两日便是有负朋友情谊,我今日便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