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手上缠了厚厚的纱布近些日子兴致都不高。
小槐花慢慢对胡汉三放下了戒心基本白天一天都在徐曦月这儿,胡汉三也明正言顺地睡去偏房了,不然他就害怕自个儿迟早哪一天擦抢走火了。
关于贾东旭的事情,借着厂长与老师父的关系去档案室瞧了,的确是事故不属于人为。但事情怪就怪在当时他已经进轧钢厂3年了,那样的重大失误基本新进来工厂就会进行安全宣讲考核才能上岗,
没理由会有工人会犯如此基础的错,就像你前边有个百米悬崖,告诉你了掉下去必然会没,你不会说忘记这掉下去的后果了直接走下去了吧。
事故发生前还跟易中海大吵了一架,但是周边同事都说不出两人吵架的原因来。贾东旭向来谦和有礼,对易中海这个师傅更是尊敬有加。据当时的同事讲不知道什么原因两师徒之间就直接翻了脸,然后滴酒不沾的贾东旭从那以后经常酗酒 。
不过年代久远这些事儿到如今已经没人提了,还是胡汉三这个闲人拿了花生米跟车间的老油条们扯闲谈才知道的。
意外的是向来只讲究喝酒以及调戏轧钢厂良家妇女的李副厂长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他在查这事儿,正统计着今儿个数据的胡汉三就被请去小办公室里喝茶了。
“你是上班领导的家属,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来找咱们喝茶?”虚假又客气瞧着胡汉三。
“这不您忙着嘛?”
“听说你在问关于贾东旭的事情,是秦淮茹托你帮忙的?”李副厂长说话间端起茶杯半眯着眼睛喝了一大口茶。
这家伙原句中可算不上什么好人,后边好像还被抓去吃国家粮了。
“就是好奇闲来无事聊聊。”胡汉三语气平淡,的确也不关他事儿,就是他迫切想回现代想看看这事儿是不是关键。
自己那适配系统说回去全看人品,破无关紧要人的冤假错案人品够好了吧,还直接被当爹也无怨言,他自个儿都差点感动到流泪。
“劝你小子最好识相不要再跟其他人提这事儿,本身就是敏感问题,当时厂里还给了巨额赔偿,够她们一家老小吃喝不愁了。厂里算是仁尽义至。要不是当时国家大力搞生产他这事儿还赔不到那么多。”
李副厂长说这些的时候突然表情严肃,板板正正的,与日后阴险狡诈的小人模样判若两人。
什么事儿算怪呢,他自己都能来这世界走一遭一个人前边是好人后边变坏不也是有的。
“知道了,谢谢领导提醒。”
他从办公室出来,这这是线索送上门,秦寡妇都要靠出卖自己不择手段来求取生存孩子吃饱饭。就一个丢工作就让她被婆婆算计扫地出门。
这些压根儿就跟巨额赔偿对不上。
等这场浑水趟完他就听徐曦月的辞工,未来闹隔命停生产的日子稍有不慎就得把自个儿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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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何雨柱在院门口瞧着对面马路上的小孩嬉闹。
胡汉三买了糖饼和一些女生喜欢的零嘴,反正这里的钱带不走,给谁花不是花。
买的份量多,一袋子给院外的小孩分了,一袋提回家里去。
“汉三啊,你说我何雨柱这人怎么样?”
“不清楚,了解不多。”
“你要是个妞会愿意嫁我不。”
“首先我就不可能是个妞,你这人怎么今天说话不太对呢?”
“我未来儿子可能要跟别人姓了,丈母娘家不同意,娄晓娥也没想接受我。哎!”傻柱说完长叹一口气。
胡汉三瞧他一眼没多说径直回屋里,可能这些事情就像是蝴蝶效应,时间线发生改变所有人的决定也变了。
远远地就瞧见槐花在院子里拿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