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昭眠两人的脸色实在是难看，慕少渊抱着衣服打了个寒颤，胆战心惊的开口：
“万一真的只是巧合呢？会不会是你们两个想太多了？”
周昭眠紧抿着嘴唇，心里那股怪异的感觉愈发浓烈，轻叹道：
“我倒希望是我们想多了。”
如果这一切都是被人操控的，但她一直以来却没有察觉，那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些。
周冠玉监视她的时候，她能很快的察觉到，但这个人的监视她却是丝毫没感觉。
周昭眠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不可思议的念头。
这个人，或许真的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能猜到是谁吗？”
程容淮一直留意着周昭眠的神色，见她脸色微微一变，猜想她是想起了什么。
周昭眠眼里的情绪复杂多变，她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摇了摇头：
“可能是我那边的人，但他们找不到这里。”
这两句话听着让人十分矛盾，但她的怀疑很少有错。
周昭眠最先怀疑的就是楚云惜和骆爻，但是依照这两人的智商也不会带给她这么大的压迫感。
那就只剩下她先前猜想的，给楚云惜他们出谋划策灭楚家的那个人。
但关于那个人的身份，她丝毫没有头绪，甚至就连这个人是否存在她都不敢绝对确定。
程容淮凝视着周昭眠，声线清冷道：“你确信他们找不到吗？”
周昭眠侧头看向门外，目光拉的很长远，声音很轻的说：
“我很确信他们找不到这里，但我依旧感觉这是那边的手笔。”
程容淮眼眸微眯，面色阴沉，压抑着情绪语气算不上和善道：
“那倒真是费尽心思了。”
手隔这么远都能伸过来。
程容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幽暗的眼睛里泛着森冷的寒光。
周昭眠从回忆里抽离出来，看着程容淮阴戾的眼神，顿时明白了程容淮在想些什么。
沉默数秒后。
周昭眠压下微翘的嘴角，带着笑意道：
“贵人，你应该也发现了，你的到来可能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没想到，向来稳如老狗只会算计别人的程容淮，也会有这么一天。
周昭眠的心情有点微妙。
程容淮没有说话，眉眼间宛如覆上了一层冰霜，满是冰冷。
周昭眠见好就收，皱眉不解道：“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把周乐山两人安排过来，就是为了提醒我有这六十万吗？”
程容淮淡漠道：“圈养，提供资源让你成长。”
最后，收获成果。
这样啊……
周昭眠垂着眼，轻笑一声，语调里带着几分不经意透露的杀意：
“那就看看，谁会沦为那颗‘果实’吧……”
程容淮凝视着周昭眠没有说话。
屋内又陷入了死寂。
慕少渊咽了口唾沫，敛色屏气道：
“小眠眠，你们在说谁？”
周昭眠沉思一会儿，慢悠悠的回答着慕少渊：“或许你可以称那个人为‘不被定义的他’。”
慕少渊：？？？
周昭眠假装没有看见慕少渊迷茫的表情，留下一句“我去看看阿婆他们”就走进了里屋。
程容淮抬脚也准备离开，慕少渊却突然叫住了他。
程容淮回头睨着慕少渊，神情寡淡。
慕少渊眼神挣扎纠结的瞄着程容淮，就在程容淮面露不耐，转身就要离开时。
慕少渊突然贼兮兮的凑到他的耳边，语气别有深意道：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