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哥。”
“怎么了?”
谢楠放下手中的包子,对面秦羽双手互捏着,微张着嘴欲言又止。
“想说就说呗,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几日,谢楠已是和秦羽打成了一片,两人关系一日千里。
秦羽低着头,脸上泛起了羞红,糯糯道:“对不起,事情失败了。”
谢楠:“……”
“这几日,陛下一直没有来这里,所以我也没有找到机会和她那件事情。”
几天前,他还信誓旦旦向谢楠保证会让他住到隔壁小院,搬离那个小破院的。
可是天不遂人愿,独孤离夏一直没来,他也不敢擅作主张。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他心中一直愧疚不安。
母亲说过,与朋友交,一定要言而有信,他觉得自己失约了,自感无颜面对谢楠。
“没事没事!”
心中虽然有些失望,但谢楠还是安慰着他,笑道:“你有没有听过一首诗?”
秦羽抬头望向他,微微泛红的眼睛眨了眨,轻声道:“什么?”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唯吾德馨。”
谢楠照顾起眼前的秦羽,自夸式地开起了玩笑。
“所以说啊,我住的房子破了点又怎么了,我人好啊,像我这样优秀有才华的人,在哪里都不会被淹没,小小的破房子还不足以打压到我。”
“再者,没吃的,我不是还可以到你这里……”
“楠哥,还,还会作诗?”秦羽眸子中突然熠熠生辉。
“嘁!说不定是从哪里抄来的呢!”
始终在一旁旁观二人的富贵泼起冷水,一如既往,二人都没搭理她,把她当成了空气。
秦羽眼巴巴看着谢楠的神情让富贵很伤心,以前她也是这种眼神看自家公子的,自家公子又生的如此娇俏可人,作为贴身侍从,怎得也会有些保护欲。
如今自家公子有了新欢,忘了旧人了。
他才和这女人婆认识多久啊,就已经这样要好了……
“难道小羽你不会?”
谢楠心说应该不可能吧?
虽说男子无才便是德,但大家都是大家闺秀,平日里待在家中,哪能刺绣刺绣刺个不停啊,有点才能傍身日后和自己妻主才有共同语言啊,增进二人感情啊!
大户人家的教养自然与普通人家有所不同。正所谓门当户对,大户人家的公子所嫁的人自然应当是大户人家的女子,那自然是要考功名,入朝堂的。
日后私下聚会带出去偶尔来几句诗词,虽称不得极佳,但也极为长脸啊!要是带个大字不识几个男人的去,还不得老脸丢尽,回家后男人少不得要被鞭挞一晚。
秦羽像个鹌鹑一样低下了头,羞怯道:“那倒不是,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和楠哥的比起来,难登大雅之堂,太过矫……矫情,不敢在楠哥面前出糗。”
“……”
谢楠明白了,男子之间的诗词,往往无关情啊爱啊什么的,无病呻吟,哀怨情人之类的。
记忆中,前身堪称此间大家!
只要谢楠想,脱口就来,甚至还有那些更为露骨的,谢楠早就把它藏在了记忆深处。
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看了都不禁老脸一烧。
“还是楠哥与众不同,以男子之身却能吟出如此高洁傲然的诗词,比起女子来都不遑多让吧?”
惭愧惭愧啊!
我不是诗词的创作者,我只是诗词的搬运工。
谢楠摆了摆手,像在说一件极小的事情一样:“其实,刚刚这个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