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宫,独孤离夏径直走向案桌前。
上边摆放着一个琉璃瓶,她伸手握住琉璃瓶,旋转了一周。
“轰隆隆~”
寝宫内响起了大门打开的声音,只见后边的墙壁向两边推开,露出一条漆黑的暗道。
独孤离夏走了进去,轻车熟路点燃了暗道角落处的灯盏。
走过拐角,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简陋的暗室。
是的,简陋。
里边只有一张桌子,上边摆放着一块灵牌,灵牌前是一个小香炉,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望向那块灵牌,独孤离夏时刻充满威严的眼神中这才流露出一丝黯然。
上边简简单单刻着两个字:木兰。
她轻步向前,点燃了香炉中的三根线香,就这么坐在地上,望着灵牌怔怔出神
良久,才发出细微的呢喃声。
“大姐,我又来看你了……上次我听到你让兰夕带给我的话了,我以为你会恨我的……
自小你们两个关系就好,同天生辰,我很羡慕你们,真的。你们好歹彼此之间还有个能相诉衷肠的人,可我,却只能每天看着书本,睁眼是它,闭眼是它……”
“我注定只能一个人独坐在那冰冷的皇位上……”
独孤离夏闭眼深深吸了口气,起身朝着外走去。
出门的那一刻,她又变成了那个至高无上的女皇。
与此同时,回到苏府的苏媚刚刚已经寄了一封信去姜国。
桌前,苏媚撑着下巴,慵懒靠在椅子上,眉眼弯弯。
“等着吧,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
“是这样的吧?”
苏府内,谢楠手握匕首做了一个向前突刺的动作,看起来有模有样。
“很不错,悟性很高!”
兰夕坐在一旁,双手撑着下巴,对于前方男子一脸兴奋望向自己的模样,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赏。
可事实是,谢楠悟性很一般,非常一般的那种。
一个动作要做上百次才能模仿个样子出来,一些动作看上去也不太协调,但其实也怨不得他,男性在武艺这方面似乎天生就有缺陷,天生就当不得女子。
否则这么多年,历史上又怎么会连一个男将军都没有,甚至于谢楠还是第一个习武的男人。
可兰夕就是喜欢他,喜欢他的特殊,喜欢他坚毅的性子,喜欢他的一切。
在兰夕的一句句夸奖中,谢楠逐渐迷失了自我,他还以为自己是天生的武才,但其实这一切都得益于他的性子坚毅罢了。要换这个世界的男子来,突刺个五十次手就开始发软了,哪里还有上百次的说法啊!
更别提他们会不会这样做了,手是男人的第二张脸,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己的第二张脸长满茧子呢?
谢楠最后打了一套基本动作,停了下来。
“行了,我该回去了。”
兰夕一愣,抬头看了天色,不知不觉已经到傍晚了。
她还从来没有觉得一天这么快就能过去的:“好,明天见。”
“……明天见。”
…………
“你今天又出去干嘛了!”
本草医馆中,雨晴竖起细长的眉头,势有种今天你不给我个合理解释就别上床的架势。
“昨天你脚痛,今天又轮到手了是吧,明天是不是还有脖颈,后天就是腰子了!”
“……”
雨晴言辞犀利,气势汹汹,感受到手臂传来的酸胀感,谢楠脑海飞速运转着。
马丽今天和小米出去了,不能用她当借口了……
谢楠心中一动,一本正经说道:“你还记得我们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