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词。
“笃笃——”
地窖被阖
上的严丝合缝,偌大的院子,苏珩年根本寻不到,只能借着石头砸在地面的声响,让地窖里的孙斌听到,进而呼救。
“呜呜——”
不知道敲了多久,地下终于出现了一道声响。
苏珩年心底一喜,循着声音的方向找过去,终于在找到一片明显凹下去的土坑。
找了跟尖锐的木棒狠狠一撬,那石板直接砸在了旁边,发出嘟的一声闷响。
“斌儿——”
“呜呜——”
借着阳光,苏珩年看到了地窖里躺着的孩子,此刻正睁着一双黑亮的双眼,眼睛里水光和期待交织着,望着他激动不已。
“别怕,我拉你上来。”
他跳下去是不可能的,这破落的院子里连个梯子都没有,若说布料或者藤蔓尚可。
可他围着院子寻了几圈,也只看到了低矮的枯草和枯枝败叶,哪有什么结实的草疼?
屋子里满是灰尘,破烂的架子床早就缺胳膊断腿,结满了蛛网,所有的柜子都翻遍了,都没看见一床被褥。
苏珩年越想越着急,几乎不带希望的看向最后一间屋子。
这是间上了锁的正屋,位于院子里的最东面,按理说是最华贵地理位置风水最好的
一间房,可没想到居然被锁住了。
苏珩年拿了块石头把锁链砸开,一进门便吓了个趔趄。
房梁上垂下一条白色的绸带也就罢了,上面居然还拴着一具只剩白骨的尸体!门窗紧封,屋子里都是腐朽的尸气,吸一口就令人作呕。
他紧紧捂住口鼻真的很想落荒而逃,但想到地窖里的孙斌,他咬了咬牙,忍着心尖的颤抖道:“得罪了。”
那尸骨有绸带的支撑还算完整,但苏珩年一解下来,啪的一声,完整的骨头顷刻都碎成了一块块。
苏珩年悲催的闭了闭眼,拉着白色绸带的手一紧,最后双手合十对着地上的尸骨道了几句歉,最后保证真的会给他找个好地方埋了才安下心来,一溜烟跑到院子里。
“来,斌儿,手上的绳子用你旁边石头的棱角磨断。”
孙斌起初还六神无主,听到这神思也回来了一半,开始照着苏珩年说的照做。
“我这有条绸带,我扔下去,你抓住,我拉你上来。”
孙斌看着上面白色绸带丢下来,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但他没来得及搭理,赶紧抓紧了,顺带着双腿都盘在了上面。
“我数一二三,使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