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存在了亘古久远而万年不变的星空。
那并非是沧桑，而是洞悉一切的自信心。
吴成东一时差点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这个家伙，好可怕！”
一个面容如此年轻的人，看起来，却像是千年老妖一样，从容，淡定，这样的特质，跟他的年龄比起来，实在是太过于违和了，以至于，让吴成东自己都觉得有些别扭。
仿佛两者的角色逆转了过来，自己才是那个被他人看透的一方。
“吴先生？”
李清雪轻喊了一句，吴成东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开口道：
“抱歉，秦先生，让我想到了一个熟人！”
“是这样的，天华大厦这个工程，实际上筹备了差不多有两年，六年前开工，三年之前建成，这栋大楼，倾注了我和一位朋友的很多心血，无论是构造，建筑格局，以及整体的质量，都全程由我本人亲自把关。”
“虽然天华大厦的体量比不上当地一些很有名的甲级写字楼，但要论质量，我可以毫不犹豫说，我们是第一！”
“但是正如您所见，过高的预算造成的后果便是造价偏高，售价也偏高，当然，它的缺点不止如此，地段也成为了天华大厦难以售出一大痛点，买得起的看不上地段，不在乎地段的，又出不起价钱。”
“而出得起价钱，又不在乎地段的人，又觉得性价比太低，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一栋死楼……”
吴成东的掏出钥匙，打开锁链，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咱们边走边说吧，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我都想为二位展示一下这栋大楼，它是我们的心血，很少有机会，能够在外人面前介绍它了！”
吴成东的脸色有些欣喜，哪怕他很忙，但秦枫和李清雪的出现，依旧是令得他心情变好了一点。
反倒是李清雪看向吴成东的面色有些古怪，哪有人要卖楼，上来就先说缺点的？
难道不应该避重就轻，夸夸其谈，先忽悠得人七上八下的吗？
吴成东一边走着，一边介绍。
“我们每一层的建造风格都不一样，这里就像是东方巴比伦，它穷尽了设计师一切的想法和理念，当然，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没人能够左右其他人的想法，但在我看来，光是这样的匠心独具，就完全值得它高昂的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