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然后拿起案桌上的信纸说道:“字都被晕染了。” “重写便是。” 他将信纸揉成团,丢在案桌上。 白纤云耸耸肩,她又不关心信,她只关心眼前之人。 绕过案桌,趁他不注意直接坐在他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二人对视。 “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