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宋锦儿睁开惺忪的睡眼,床侧已空无一人。
她翻坐起身,一眼瞥见脚踝处璀璨夺目的钻石脚链。
自从知道脚链的出处和意义,她便收进首饰盒。
结果,今天他又给她戴了起来。
撕下床头柜的便贴纸,男人铿锵的铁画银钩一气呵成的不羁。
【小东西,不许拿掉。】
宋锦儿抿了抿唇将纸条收到抽屉,打着哈欠走到浴室洗漱。
整装完毕,她光着脚走到窗台拉窗帘。
不经意瞥见楼下围墙外的迈巴赫,她微微发怔了会,然后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告诉自己别瞎想。
钟泽裕刚启动车子,女孩一身雾霾蓝的长裙闯入视线。
宋锦儿将垃圾分类放入垃圾箱,转身的瞬间,小猫软萌的叫声引得她又回过头。
一只穿着粉色公主裙,套着粉色蝴蝶结的白色布偶猫瞪着蓝色的眼珠子盯着她喵喵直叫。
这简直不要太卡哇伊了,宋锦儿勾起唇角,心一下萌化了。
她犹豫了下,蹲下来与它对视,“好可爱,你走丢了吗?”
猫咪听不懂她的话,只是颤巍巍地抖动了下自己的小腿,宋锦儿才发现它腿上的血迹。
受伤了?
她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拉它的爪子想帮她检查检查,想到什么又忽然缩回手。
一番挣扎,看着它可怜兮兮的软萌样,她最终还是把它抱起来检查小腿。
在F国勉为其难帮邻居照顾了三天小猫也没事。
或许,长大抵抗力上来了,过敏就自己好了。
钟泽裕静静地看着女孩,眼睛里是浓稠得化不开的思念。
自从知道她没去上班,来蹲了几次都没看到人,今天终于见到了。
看见她笑得灿若星辰的小脸,他的心似乎感同身受般地装满星辰大海。
这段时间,他用工作拼命麻痹自己,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能再见面。
可是越是压抑,思念越像野草一般疯长。
夜深人静,那望眼欲穿的身影在脑子里一次比一次清晰。
“小丫头……”他喃喃地道。
想到那天她被江钰棠黑着脸带走的情景,他始终没有下车。不知道该以什么方式、什么身份打照面,才不会影响她的生活。
宋锦儿的手机响起,她看着江钰棠的视频,蹲下身子,将猫放下才接了起来。
江钰棠眉头微蹙。“怎么在外面?”
他边说边打开监控视频。
宋锦儿浅笑,“刚扔完垃圾。”
江钰棠从电脑屏幕里看着她蹲在地上撸猫的情形,激动地站了起身。
刚要拿钥匙,电脑屏幕的某个界面转移了他的注意。
点开,黑色迈巴赫里的男人让他眸色凝了凝。
江钰棠满眼嫌弃,声音稍沉地命令她,“宋锦儿,你又给我捡阿猫阿狗!马上扔了回去洗澡换衣服。”
宋锦儿拿着手机转向摄像头的方向,被监视的不虞尽显脸上。
她朝他做了个鬼脸,态度坚决,“不要!”
江钰棠不怒反笑,“是吗?要我回去像昨天一样帮你洗?”
面对男人不要脸的劲,宋锦儿不知道怎么接话,面上微微发烫。
眼睛忽然针扎般的刺痛,她条件反射地伸手揉了揉。
不揉还好,一揉眼睛反而更加生疼。
意识到不对劲的宋锦儿立刻伸手检查自己的手臂,左手臂上大片的玫瑰风团使她面对现实,她这是过敏了。
江钰棠眉头深锁,疾步走出办公室,“宋锦儿,你是不是又中招了?”
宋锦儿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