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墨拿着打包好的餐盒朝他们走了过来。
他凝着宋锦儿的脑袋,微微蹙了蹙眉,“啊棠,这是?”
宋锦儿拿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做贼心虚的耳根发红。
“别靠太近,她不喜欢!”江钰棠表情淡淡,显然没有解释的打算。
肖子墨轻咳了一声,后退了两步。
这家伙今天这么狗,这样维护一个女人。
想到高筱娜,显然这不是一个好信号。
他看向宋锦儿,“这不介绍一下!”
“没空。”江钰棠眸光寡淡,语气中有几分不耐。
这是下逐客令。
男人的冷芒穿透而来,肖子墨不自觉汗毛耸立,他耸了耸肩,“好好好,我不打扰你们。我滚,行了吧。对了,晓娜烧了一夜,你既然有空就过去看看。”
江钰棠没有回应,眸子中只有不置可否。
肖子墨早已习惯这个男人的我行我素。
除非他想去,不然谁也说不动他。
“走了,脸抬起来。”江钰棠命令道。
宋锦儿将信将疑地抬起头,江钰棠伸手用纸巾轻柔地帮她擦脸。
她忍不住抱怨,“我说了不出来!”
他捏了捏她的脸,唇角微勾,“下次出门包场,嗯?”
肖子墨刚走到门口,寻思着那抹身影越发觉得莫名熟悉,觉得不对劲又折了回去。
看到江钰棠正细心地给女人擦脸。
他诧异的同时,宋锦儿那张清眷美丽的小脸郝然出现在面前。
肖子墨怔了几秒。
结果既意外又似乎在意料之中。
他握紧拳头走近,“你这就是你不去看筱娜的原因?”
宋锦儿的美是不置可否的,对男人来说既是解药,也是毒药。
以前素衣长裤都掩盖不住的光,何况现在一身的定制,这气质、这颜值,就是挤进北城的名门圈也是拔筹的绝色。
在肖子墨眼里,江钰棠能跟任何的女人逢场作戏,唯独宋锦儿不一样。
他是江钰棠养大的。
从小养在身边,看似疏离,实则处处设卡,宋锦儿身边从来都是干干净净,没有人能轻易靠近。
这男人十五年来一贯不屑又轻蔑的一句下人,麻木了所有人的戒心。
现在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肖子墨恍然明白,他要的就是这个下人!
“你想教我做事?”江钰棠声音寡淡。
“啊棠,晓娜是你未婚妻,她昨晚开始发高烧,这个时候她需要你的陪伴。”
肖子墨特意强调未婚妻三个字。
江钰棠终于抬起头,冷凝着他,“我还没订婚,就还没有未婚妻。”
没有未婚妻。
肖子墨勾起唇角,讥诮地嗤笑,“在北城上流圈这难道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实?既然没有拒绝,你就对她有责任。不入流的女人,你以为江家会承认。”
不入流的女人。
宋锦儿的脸不自觉地发烫,她知道自己卑微,卑微到不入流?
好像是这样。
呵,迟早要面对……
她捏紧拳头,落寞的勾了勾唇。
刚站起身,手便被男人的手拉住,“站着。”
她低垂着眸眼,咬紧唇瓣,手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既不反抗,也不表态。
江钰棠握紧她的手,森寒的眸子逐渐皴裂出戾气,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彻。
一记重拳毫不客气地砸在肖子墨脸上,江钰棠揪起他的衣领,睥睨的姿态像个高不可攀的王者,“你眼中入流的女人都敢联合别人设计我,你敢问,她都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