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行千里母担忧,也许在农村的父母没有你的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昨天电话里跟茂大爷说了就是要问你们一点事情,不说这个了。爸,我问一下,我们家里去年的的苎麻卖了没有啊?”
夏朝晖赶紧问正事,免的电话里闲扯起来没完没了的,闲扯可以回去了再扯。
“麻?你问这个做什么?去年的没有卖掉呢。没有人来收麻。怎么,要钱用?”夏朝晖听到自家的麻没有卖掉,心里悬着的心落下了一半,有盼头了。就是不知道老家这边能有多大的量。
“身上有钱用呢,这个麻对我来说有大用的,是只有我们家的没有卖掉还是我们那边的都没有卖掉呢?”接着问最关心的问题,希望能得到自己期望的答案。夏朝晖这个时候很是忐忑不安。
“都没有卖掉吧,具体的情况不晓得了。反正我们这一村民小组应该都是没有卖掉的。”父亲的声音不大,话里充满了一些不确定,好像自己家的苎麻没有卖掉变不成钱是很丢脸的一个事情。
“都没有卖掉啊,那就好,那就好。?”喜悦的声音连电话另外一头的父母也感受的到。
这边的夏朝晖就差要手舞足蹈了。“怎么都没有卖掉呢?往年不是那个鸭老鬼在我们那一带收的。”
“好像是因为价格的原因吧,我不是很清楚,你妈妈经常和村里一些女的闲聊知道的多一些,我把电话给她啊,你问她去。”夏国强把话筒递给了自己的老婆孙立梅。
话筒里传来母亲问询的声音。“辉伢子,你还好啦。”
“妈。我好呢,3月底放月假回去了的,4月这才过去几天呢。好的很,你们放心咯。”听到妈妈年轻的久违的声音,感慨万千,以后要好好孝敬父母,都没有前世父母家人的任何一点记忆,真的奇了怪了。
“你要问麻做什么?”孙立梅好奇的问道。
“先不管我做什么,这个麻去年都没有卖掉是什么情况?”夏朝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电话机子上显示时间已经过去5分多钟了,说了半天还没有得到自己的答案。
估计是自己略显焦急的神色浮现在脸上了,店老板不停的用眼光扫视着夏朝晖,那个眼光不是很友善,难道是怕自己没有钱付电话费?
想到这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的钞票,朝老板的方向扬了扬,然后压在电话机子下面。朝老板摆摆手,老板意会,搬个凳子坐的远远的了,让夏朝晖对他的好感直线上升。看来做任何事情,察言观色是一个基本技能。
“去年没有卖掉是因为往年收麻的那个鸭老鬼开始想压价,要比江源那边少2毛钱一斤,大家就犹犹豫豫的不同意,再后来听说是他跟人打牌,中了圈套,输了2万多块。
把本钱输没了不说,还欠一屁股债,到现在他都在外面躲债呢,都找不到他的人。”孙立梅说家长里短的倒是挺来劲的,最后还笑出了声。
“鸭老鬼没有来收,有没有其他人到我们农场来收?”夏朝晖现在恨不的立马回去问清楚情况。
“有是有几个人偶尔来问过,出的价格比鸭老鬼出的还低,不是很急用钱的话,基本上都还放在家里。前年不就是压到第2年5月高了3毛钱才卖掉的。”
孙立梅显然也想等到今年价高了再出手。
“现在大约是多少钱一斤?”夏朝晖问道。
“年前有人来问过,1.5元一斤,今年就一直没有人来过了,好像听说是麻纺厂的效益现在不怎么好,把江源那边的收购完了之后,暂时不要货了。
我们家里还有700多斤呢。不晓得什么时候再有人来收麻,是要早点卖了,万一你考上大学,要的钱不少。你考上大学的学费你放心,我能凑的出来,你好好读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