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布置得气氛暧昧而缠绵。
分明是极好的幽会场所,陆宴却偏偏用来吃火锅。
想到这里,夏兰溪不由乐了出声,暗道:不愧是直男的约会,可谓相当实在。
她摸了摸吃得鼓起来的小肚子,起身道:“不吃了,我都撑了。”
不但吃的有点多,她还有些醉意。
按说,以她的酒量不止于此,但舒羽砚这具身体却不行。
养在深闺的千金大小姐,一年也喝不了几回。
她想要走到窗前,脚步却踉跄了一下,忙伸手扶住窗框才没有出丑。
眼前一晃,陆宴便来到她跟前,将整个人揉进怀里,低声问:“喝醉了?”
“不,我没醉。”
这才喝多少?怎么可能就醉了。
陆宴又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得她每一个细胞都敏感至极,仿佛被酥麻的电流轻轻抚过,只好用手撑着他的胸膛,抬眸看去。
一双清澈的杏眼蒙上酒意的水雾,惹得陆宴低头轻轻吻了上去。
这一下,她更是手脚发软,不得不紧紧地偎着他。
陆宴眼底转暗,手臂如铁般箍住她的腰肢,从眼睛吻到发间、经过秀挺的鼻、最后停留在她饱满如花瓣的双唇上,细细品尝她的甜美。
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紊乱又急促。
夏兰溪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温热的海,被男人的味道彻底包裹住,既陌生、又贪恋,无力挣脱、又不愿挣脱。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宴才轻轻放开她。
她睫毛轻颤,修长的脖颈和双颊都染上绯色,情态令人迷醉。
但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陆宴在心头警告自己,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哑声道:“我送你回去。”
夏兰溪羞不可抑,轻轻“嗯”了一声。
把她送到门口,看见她提着裙子进了门,陆宴才转身离开。
将披风放回原位,夏兰溪躺上床,很快就进入梦乡。
在梦里,继续着刚才那个吻,两人意乱情迷把所有事情都做了一遍。
“大姑娘,大姑娘。”
被梅染唤醒时,夏兰溪犹自在梦中,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然做了一夜的春梦,顿时颊生红晕。
“大姑娘,可是有哪里不适?”
见她脸色发红,梅染担忧地问。
“啊,没有。”
夏兰溪忙道:“可能睡热了,过会儿就好。”
梅染打了水来替她洗漱,她仍然有些神思不属,暗道:都怪自己母胎solo多年,要不然怎么会被任务世界里的人,撩得春心萌动?
如今,丞相府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替她备嫁。
舒羽砚要在过了年后的夏日方才及笄,但像她这样的世家千金,嫁妆在出生的那一日,便开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