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将军府。
“唉哟......累死我了。我这身子骨,迟早得断送在这俩娘们身上!”
宋江睡到正午时分才起来,在后院中舒展了几下身子,口中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然后自言自语骂了一句。
昨夜先是在貂蝉房中缠绵到二更,本想自己一个人好好静养静养。
结果,那糜含香又假装身子不舒服,派下人来告知宋江。
宋江一向怜香惜玉,只能又半夜三更进了糜含香的房,进去后才发现是被这娘们诓来的,两场轮番活动,差点没被吸干身子,所以起床迟了些。
恰逢住在西跨院的蔡文姬此时在院中种植花草,用水桶给花草浇水。
就宋江这一句自言自语的话,也顺其自然地传入了蔡文姬的耳中。
“老色鬼!卑鄙!”
蔡文姬朝着宋江白了一眼,然后就要提桶跑路。
“文姬小姐,别急着走嘛!”
宋江笑嘻嘻地上前道:“我自梁山出征之后,咱们也是很久没有见了。为何老躲着我宋江呢?”
“呵...”
蔡文姬轻笑一声,冷冷地说道:“我蔡文姬和你宋江没话说。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唉,离别的岁月,我宋江心里对你是十分挂念的。”
宋江又开始胡乱地表达,“即使你不肯接受我宋江的求爱,但咱们还是可以一起研究研究诗词歌赋不是?”
“得了吧!”
蔡文姬有些恼怒,“我蔡琰才不屑于同你这贼寇头子研究诗词歌赋呢。”
宋江上前,问道:“你忘了我给你写的《离思》,还有《锦瑟》了吗?它们都是我宋江写来表达对你蔡文姬之深情的啊。”
听宋江说起那两首诗。
不觉想起那《离思》中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又想想《锦瑟》中的“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蔡文姬的心砰然震动了一下。
对宋江这个人,有时候恨得咬牙切齿。
但他率军出征徐州后,自己一个人在梁山,看着烟波缭绕的梁山水泊,也曾时常念起这两首诗。
本来打算对他改变一下相处态度的,但是又想起他淫乱糜含香,如今又霸占吕布小妾貂蝉。
所有对他诗才的好感度就淡然无存了。
“哼,你还是把这诗送去给你新纳的夫人去吧。我蔡文姬受不起!”
蔡文姬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进了门,种种关上房门。
“喂,文姬...”
宋江对着蔡文姬的房门喊道:“我宋江说过,这第一夫人的位置,一直给你留着呢。既然内心如此酸楚,何必继续置气呢?”
......
“宋将军!”
这时下人进来禀报道:“陈登陈大人来了。他要见你!”
“好,让他客堂等候。我更衣就来!”
宋江换了衣服,然后来到客堂。
“陈大人,有什么事情找我啊?”宋江问道。
陈登起身向宋江行礼,然后说道:
“宋将军,前些日子我同小妾糜氏上了梁山,为图大事,你让我把糜氏留在梁山了一些时日。现如今大事已成,糜氏也回到徐州,我特来接糜氏回去.....”
“额...是这样的,陈大人!”
宋江想了想,面露微笑说道:“那糜氏现如今确实就在我府上,可是她...她不肯走啊。”
“宋将军是什么意思?她可是我陈登的.....”陈登有些急了。
“我知道,我知道...”
宋江举起手掌,打断了陈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