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楚河深吸一口气，丝毫不再顾忌文气泄露，文海之中四本书中文气不断蜂拥而出。
他手中的长剑，已经换成了心剑无素。
心剑无素在他掌心之中，察觉到强大的威严，不住的颤抖着，一半是兴奋，一半是紧张。
楚河缓缓扭过头，原本的王座之上，已经出现一道身影。
能够感觉得到，那道身影只是分神。
但是在鬼界，即使是鬼王分神，也是堪比一片大儒的存在。
那道分神皮肤白皙如雪，倚靠在王座之上，脸上带有笑意。
而最能表明他身份的，则是那一双血色竖瞳，此时仿佛在盯着一只小老鼠，满是戏谑。
灵鬼王！
楚河这才恍然明白，为什么自己说自己是灵鬼王麾下的时候，二品鬼帅会直接暴起。
灵鬼王麾下必然有特征所在，楚河只是说自己是灵鬼王麾下，却没有特征，等于自暴身份。
真没想到，这一处破败鬼王殿，竟然是灵鬼王之前的鬼王殿。
这到底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楚河心中苦笑一声，盯着灵鬼王。
两方都没有开口。
许久之后，灵鬼王缓缓笑道。
“我知道还有一个人族留在鬼界，也能猜到是你，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直接闯入我的宫殿之中。”
谁知道这是你的宫殿，上面又没有标写名号。
如果我知道这里曾经是鬼界唯二的最强者，第二皇帝灵鬼王的宫殿，打死我我都不会进来。
楚河心中叹息一声，暗自腹诽。
之后，楚河开口说道。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你是要直接杀了我报仇，还是将我变成你的鬼修？”
如果是前者，楚河不介意让他再经历一次半完整的《将进酒》。
如果是后者，楚河更不介意让他经历一次可能完整的《将进酒》。
似乎察觉到楚河眼中毫无惧意，灵鬼王轻轻一笑，开口说道。
“你这样为数不多与我等同的天才，直接杀掉就太可惜了，我不是十二鬼王那种嫉妒天才的人。”
“不过把你炼化为鬼修，似乎是不错的决定。”
楚河手中的心剑无素已经开始震颤，释放出极大的文气。
已经长出头颅的二品鬼帅则挡在灵鬼王侧翼，随时准备动手。
灵鬼王话锋一转，轻笑说道。
“但是把你炼化为鬼修，似乎你也才四品厉鬼，顶多三品鬼将，以后能不能晋升还是另一回事，很是无趣。”
“比起得到一个微不足道的三品鬼将麾下，我更希望你能在鬼界做一些事情，呵呵，能让我高兴的事情。”
楚河愣了愣，二品鬼帅似乎已经琢磨到灵鬼王的话语，暗自退下。
灵鬼王轻轻挥手，王座边上突然升腾起一道旋涡。
“来灵鬼王殿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