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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小不点……”
秦寄望抱着她腰的手微微颤抖,他的侧脸蹭着他的脖颈,泪水悄无声息的落下,一滴一滴,滴在她的脖子上,但却像滴打在她的心上,层层圈圈将她包裹住。
“乖~”
“那糖糖收回刚才的话好不好?”秦寄望抬眸,猩红泛着血丝的眼睛与半糖对视,尽是委屈可怜。
“刚刚是我不好,说了不好的话,对不起。”
“糖糖,就这一次,我只瞒了你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我都理解的,但是最近有点烦,说话冲了点儿,小不点不难过了好不好?”丫的!都是那个摄魂!有事没事老在她面前晃悠,虽然主要原因不在于他,但,见一次打一次!
“嗯。”秦寄望重重的蹭蹭( * ̄▽ ̄)((≧︶≦*)半糖的肩膀,“这样的话,以后糖糖如果再说,我就假装听不见!”
“乖啦~收拾收拾走吧。”
“嗯,好!”
荒无人烟的戈壁上,漫天黄沙飘扬在空中,黄蒙蒙的,只能瞧见稀疏的树影,模糊不清。
大风呼呼呼的往过刮,吹皱了地表刚刚平整好的土层,呼啸的声音像是恶魔在咆哮。
一处不起眼的小帐篷,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中显得格外渺小,但又离奇的坚硬可固,帐篷内,一张简单的正方形木头小桌,隔音效果极佳,与外界的嘈杂形成鲜明的对比。
两把小板凳上面分别坐着两人,桌上的棋盘精巧加工,每一个细节都能看出精心设计过的痕迹,棋局胜负未定,难分伯仲。
“孤生,你的心乱了。”空格淡淡落棋,胜负已经明了。
对面的男子仿若没有喜怒一般,点点头,“空格大人的棋艺一向很好,在下望尘莫及。”
空格邪魅一笑,语气抑扬顿挫,“究竟是望尘莫及,还是心不在焉?”
“望尘莫及。”
“孤生,跟了我这么多年,你应该明白我的手段。”
“我不知道空格大人在说什么。”
“你是我收留的,我看着一点点长大的,你觉得,我查不出来?还是你觉得我年纪大了好糊弄了?”空格掀掉棋盘,棋子零碎落一地,倏然,孤生的脖子被一把小手枪给抵住。
手枪枪口对准他的动脉,冰冷的触感逐渐在接触到皮肤的表层温度后,变的有温度,几乎趋近体表温度。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养了多年的人,还真的有点下不去死手。当年江如将还在襁褓中的他带到他身边时,他想了想,也许是因为他从小孤身一人,同情心作怪,在同病相怜的心理作用下,他收留了他。
“空格,你不觉得,我们一直在做错的事情吗?”孤生反问。
“错与对,又有何妨,能活着,已实属不易。”空格像是苦笑,又像是无可奈何,“别以为当了几天的明星就觉得自己了不起的,你不还是活在我的掌控中吗?”
“空格,我希望你能想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不要遗憾终身。”孤生喉结滚动,能清楚的感受到来自枪口压迫感,但是他也很清楚,这些话必须要说出来,而迟早有一天,他们会站在对立面。
“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都只教你本领,却不让你实践吗?”空格收回枪,从另一旁的小桌上拿起两瓶酒,放在正方形桌上,自己开瓶,度数极高的烈酒穿肠过,让他整个人变得格外清晰。
孤生在他对面坐下,也猛灌一大口,回答,“不知道。”
空格虽然其实比他大不了多少岁,但与他而言,却是像再生父母一样的存在。他没感受过父爱、母爱,他是个孤儿,一直都是如此。
“因为我想让你有机会可以做回普通人。”空格拿